般的能耐,但也没有那种吃了让人活三五百年,甚至上千年的丹药。 所以,那孟老祖理论上不可能一千多年过去还在人世,他的生命很可能停在了某个大限之日。 这种人一生只为修行,可能到死的时候,身边也没有一个人陪伴,自己在某个深山老林的洞府之中驾鹤西去,最后也逃不过那六个字:尘归尘、土归土。 想到这里,叶辰又问老太太:“江奶奶,您的族人,这么多年一直没离开这里?” 老太太想了想,开口道:“我家祖先的祖训,并非是让我们寸步不离,他是希望我们能守在这里,但同时又希望我们能知天下事,所以江家族人一直都很重视读书,我年幼时是我父亲叫我认字、读书,后来也送我下山读过中学,中间这么多年,也有一些许子孙后代按捺不住、偷跑出去,但绝大多数人一直住在这……”ωWω.oNЬ.οr 叶辰问她:“在这里生活,肯定很艰苦吧?” 老太太笑道:“在这深山里,除了生病棘手一些,吃喝都不是问题,我们的族人春夏耕种、秋冬狩猎,一直过的很好,而且这里远离战火,一千多年来,无论是谁,都没打到过这里,所以我们才能保证家族传承始终没有断过。” 叶辰又问:“这村里的其他人,都是您的族人吗?” 老太太道:“现在这里姓江的人已经很少了。” 说着,她感叹道:“江家一千多年来,人丁始终不兴旺,尤其男丁更是少之又少,早些年我们有许多女性后代要嫁人,为了尽可能不离开这里,只能想办法招赘,外姓人越来越多,而且还都是男的壮劳力,渐渐地也就阳盛阴衰,江家的话语权慢慢也就越来越小;” "许多入赘的男人,在入赘时说好的,生下的娃儿随女方姓江,可是等娃儿出生了,他又反悔了,要么必须跟男方姓,要么就带孩子离开这儿,没办法,江家都是妇道人家,胳膊拧不过大腿,逐渐的也就随他们去了;” "来一个外姓的男人,生几个外姓的娃儿,外姓的娃儿又娶了、或是嫁了其他外姓人,久而久之,姓江的也就越来越少,虽然这村里的人,往老一辈数都沾亲带故,可是姓江的已经几乎没得了,只剩下我们娘俩了。” 叶辰点点头,又问:“那外姓人知道关于孟老祖的这些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