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紧啊!”
他眼神一凛,“你明知本王不是这个意思。”
“男人啊,谁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
“死丫头!”戚司辽又习惯性地去拧她的耳朵,这次胡鸾飞机灵,躲了过去,钻进偏房里去叫美人儿,可没一会儿又急匆匆地跑出来。
“王爷不好了,温婼雪她…”
话音未落,一阵风擦肩而过,连头发丝都跟着飞了起来。
“妈呀,刚刚什么东西窜过去了。”
戚司辽:“大概是耗子。”
“我靠,那么大只耗子要吃人啊!”转身又冲进偏房,才惊觉戚司辽口中的“耗子”是谁。
大概是水土不服做噩梦的缘故,温婼雪眉头紧皱,眼睛周围还有浅浅的泪痕划滑过她的两鬓。
“她受惊了。”江陵伸出手,想去松开她抓紧被子的手指,刚伸到一半忽然想起什么,侧了身子又收了回去。
这下,胡鸾飞是看懂了。
可看懂之后,非常瞧不起江陵这胆小犹豫不决的鬼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