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她没必要受您宫里的人迫害。”
“她不过是个女人,天底下女人那么多,你何愁找不着比她更好的女人做妻子?”太后怒拍桌子质问。
戚司辽声如寒冰:“张嬷嬷也不过是个奴婢,如猪狗般任由主人发落。母后因何置气,是因儿臣杀了母后宫里的一条狗?不过一条狗而已,满天下在哪寻不着?”
“你!你强词夺理!”太后一声之后,两眼翻白,昏厥了过去。
全程上下,戚司礼只做旁观者。
太后晕过去之后,命人抬回寝殿,并宣了太医。
“太医”二字像是一道起死回生符,王嬷嬷突然就恢复神智,大喊道:“不可请太医!”
“你不救张嬷嬷了吗?”戚司礼问。
王嬷嬷紧紧地抓着欲要出门请太医的小太监,颤声道:“张嬷嬷已经死了,太后娘娘无事。皇上请回太极殿歇息。”
戚司礼低眸,盯着人的视线愈发凌厉,“区区一个奴婢竟妄想左右朕的决定。来人呐,王嬷嬷以下犯上,赐白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