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躁,我们专业的隔音耳塞都挡不住。”
他想起过往,显然很是痛苦:“后来还是科研组想出一个方法,让水系异能在我们脸上做出一个水罩子,露出口鼻,同时里头抽得接近真空……”
这样打起来不会阻碍视线,也能尽可能的隔绝声音,才把那只变异蝉给打下。
方泽每次讲故事都很有意思,怀榆听得津津有味儿,于是又掏了一把瓜子给他。
而如今他知晓这些瓜子从哪里来,磕的时候都显得珍惜许多,但讲故事的兴致却更浓了:
“我跟你说,当时还有人说把那只蝉留下来放在荒原,让他们来个自相残杀,你想这玩意儿几天能抽干一棵树,不比我们打起来轻松省事吗?”
“是啊,怎么没弄呢?”
怀榆作为捧哏,相当合格。
“嗐!”方泽一拍大腿:“你别看这只蝉技能厉害,挺麻烦的,可它本蝉却相当欺软怕硬,但凡有点能耐的变异树木它是碰都不碰。就逮到那些普通的树木一阵狂吸——你说这有啥用?!反而让咱们能利用的资源变少了,再加上它还蓄意毁坏农田,没法子,只能解决了。”
哇!
怀榆听得眼睛闪闪亮亮,觉得这些故事比她的三本精神食粮都要精彩许多!
她本来也有一个“周潜大战变异猕猴”的故事,可那个故事发生在三清宫,她暂时还不太好讲自己能一路畅通无阻的穿行三清山,因此只好又憋回去了。
唉。
满肚子的八卦没有人说,有时候也真的好寂寞。
下一刻,却见前方的检测车上白羽正大步下来,神情兴奋:
“找到方法了,对应溶解剂正在合成中,预计15分钟后装备。”
“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