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押的这一行人,闻声惊恐的怒吼着。
“你…你就是个骗子,为什么要骗我们?”
“啊啊…为什么?”
“畜牲,你们都是一群畜牲!”
然,外面的人,没有一丝怜悯。
十多人,弯弓射箭,就这样一支支冷箭,穿透了他们那弱不禁风的身体。
很快,地牢中弥漫起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刘喜捏了捏鼻子,“真臭,把这些尸体尽快处理掉!”
“是!”
很快,刘喜回到京城,快步流星进入国师府。
书房,这个时候刘仲正在闭目养神。
被突然回来的刘喜打断。
“老爷……”
“进来!”刘仲沉声,缓缓说道。
“是…老爷!”
刘喜在刘仲面前,一副猥琐的样子,把之前在地牢收录的名单,拿出,双手小心翼翼的递上,“老爷,一切都办理妥当了!”m.gΟиЪ.ōΓG
刘仲斜了刘喜一眼,接过展开,“没有留下活口吧!”
“回老爷,一个活口也没有,这个您可以放心!”
刘喜猥琐的笑着。
刘仲看了一眼名单,三四十个名字,而且笔迹都不一样,且画押了,就剩下最后的填充了,满意的点点头,“做的好…你马上起草一份认罪书,誊抄上去,倘若小皇帝再逼,我就把这份认罪书交给他!”
这认罪书,认的自然是东村工地的罪名。
今夜死的那些人,不过替罪羊而已。
全死了,死无对证…自然皇帝生疑,也不可能继续深挖去调查!
刘喜点点头,“老爷,我这就去写!”
就这样,没一会儿功夫,便写好了认罪书
以死去人的口吻,承认拉帮结派,如何密谋毁工地一事。
刘仲看完,不是很满意,平静的说道:“写的还不错,我总觉得缺点儿什么!”
刘喜皱眉,若有所思,“缺什么呢?”
“你好好的想一下缺什么!”
“难道缺一个背后主谋?”刘喜若有所思的问道。
这声,点通了刘仲,瞬间刘仲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
“喜子,这些年,没有白培养你!”
“不错,就按你说的做!”
“好嘞,老爷……”紧接着,刘喜又加上了一段话,亦或是说供词,说指使他们行事的,是工部大员,具体是谁不知。
工部大员,其实已点明了矛头。
胡雅文!
自然,他永远也想不到,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刘仲这一次看完,很满意,“好了,就这样吧!时间也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是…老爷!”
刘喜笑着,退出书房。
刘仲又斜了一眼桌子上的认罪书,小皇帝,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阴沉一笑。
临近早朝的时间,也没有睡的意思,叫来车夫,陪同自己去胡府。
也就是胡雅文的家。
到了门口,并没有进去,让下人通报!
胡雅文还在椅子上打盹,下人着急忙慌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
“大人,国师来了,就在门外侯着呢!”
胡雅文打了个激灵,瞬间清醒,就如同一盆冷水浇了下来。
刘仲?他怎么来了?
在曾经的武朝朝堂之上,刘仲可是有一个催命的外号,号称武朝阎罗,凡阎罗登门,必是索命…
远离,胡雅文大步流星的走出院子,毕竟刘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师,得迎接。
到了门口,便看到了刘仲奢华的马车,他上前道:“国师,现在登门,这是……”
刘仲淡淡的说道:“快到早朝的时间了,接胡大人一起早朝,瞬变商量一下东村工地一事!”
胡雅文顿了顿,也没有拒绝,进了刘仲的马车。
车夫勒了一下缰绳,马车缓缓行驶着。
刘仲冲胡雅文道:“胡大人,我觉得我们之间,应该冰释前嫌,把成见放一放,你说呢?”
胡雅文心中也是这样想的,两人一直这样,对谁也没有好处。
毕竟是同朝为官。
低头不见抬头见。
胡雅文道:“国师说的事,不知在调查这件事上,国师怎么看?”
刘仲微笑,“我想听听胡大人的意思,毕竟你是工部尚书,整个工部都在你的管辖中!”
“国师,您说这话,就言重了…”胡雅文面带笑容的搪塞,现在是面和心不和,“您是这次案件的主调查人,我觉得还是应该听您的,您来说吧!我一定会竭尽全力的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