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娅选择相信刘仲。
看他现在的样子,也不像撒谎。
北漠想南下,也离不开像刘仲这类人。
“好……”托娅点点头,“国师既然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我也不在拒绝了!”
刘仲听到这声,心中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总算说动了。
同时,心中无比激动,只要抱上北漠这条大粗腿,假以时日,一定能够篡位成功。
接着,托娅拿出一封信,交给刘仲,“国师,劳烦你的人跑一趟,把这信送出到北漠!”
刘仲表现的毕恭毕敬,双手接过信件。
“九公主,您放心,我一定用最快的时间,把信送过去!”
托娅在没有多说,挥挥手,刘仲识趣的退出。gōΠb.ōγg
出了鸿胪使馆,刘仲脸色大变,眼中迸射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杀意。
扭头,冷冷的盯了一眼二楼的窗户,很快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
偏殿。
江宁回到这里,批阅折子,就为这时,扑棱声响起,伴随着还有咕咕声响起,一只信鸽落在窗台上。
他起身,来到窗户边,把竹筒拿下取出里面的纸条。
是萧战明的来信,写着,已秘密接管嘉定关,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江宁脸上露出些满意的笑容,把纸条放在烛火上,很快那小火苗跳了起来,纸条也化作了灰烬…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希望这东风,可把一切烧个干净!”
自言自语。
江宁望着天上的皎皎明月,陷入沉思…
不知不觉中,已来了这个世界几个月,从之前的危机四伏,到现在的反客为主,说实在的,真像在做梦。
不多时,刘芸香走进偏殿,把披风挂在江宁那宽硕的双肩上,缓缓道:“陛下,又在想事情?”
江宁一般有事的时候,都会对着窗户沉思。
江宁点点头,“嗯…在想事情!”
刘芸香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说道:“因为刘江?”
江宁笑看着刘芸,不得不说,面前这个女人很聪明。
他也没有隐瞒。
“是…因为他!”
“倘若朕失败了,刘江的轻骑,便会长驱而入,直接进入京城!”
“刘仲集团的人,自然也会明目张胆的和朕作对!”
“到了那时候,局面可能会失控!”
江宁冲刘芸香说出心里话。
刘芸香心中现在有千言万语,也选择了沉默,只是紧紧的抱着江宁。
什么意思,两人心照不宣。
刘芸香这个女人,从背叛刘仲的那一刻起,已决定跟着江宁。
哪怕是死,也无缘无故…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又过了一会儿,江宁才缓缓说道:“时间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刘芸香轻轻的点头,“是…陛下,臣妾觉得,您一定会成功!”
江宁笑了,“你不怕朕失败了?”
“臣妾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刘芸香这句话,让江宁不禁皱眉…这个女人,还真是可盐可甜,和别人与众不同!
“冲你这句话,朕也不会让你死!”
…
三天过去。
是夜,刘江率领的轻骑到了嘉定关外。
他先率领五千轻骑回来。
剩下的也在回京的路上。
刘江骑着一匹枣红色高头大马,穿着一身黑甲,威武神俊。
身侧,是一个穿着素袍的中年人,留着两搓八字胡,他便是刘江身边的军师公孙明。
公孙明拖动缰绳,黑马缓缓上前两步,朗声道:“震南侯在此,还不赶紧大开城门?”
城楼上的萧战明,穿着此前守将的官服,夜色下也没人能看清他这张脸,自然也不知道已换了人,他抬起胳膊,回应道:“嘉定关全体守将,恭迎震南侯入关!”
“放吊桥!”
话音刚落,木制的齿轮,咯吱咯吱的运转起来。
绳子拖拽的吊桥,缓缓放下,夜色中嘉定城就像缓缓的张开了血盆大口一样。
很快,吊桥落地,传出一道猛烈的撞击声,击起一大片尘土。
“恭迎震南侯入关!”
同时,萧战明示意下,城楼上乔装打扮的金衣卫异口同声的吼道。
这声,让刘江得意一笑,看来自己虽离京,但影响力不减分毫。
接着,昂首挺胸,抬起胳膊道:“入城!”
就这样,刘江率领轻骑入城,很快便到了内城门下。
嘉定关,南城门是口字形,第一道门是吊桥,第二道是两扇巨大的木门。
公孙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