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石敢当,雷厉风行,像一个随时被点燃的火药桶。
对此,许峰也有点儿懵逼,完全不知石敢当为什么这么生气。
生气的点,究竟从何而来啊!
“大…大将军,您这是……”
石敢当只是冷冰冰的丢出四个字,“执行命令!”
“是!”
到现在,许峰也有被吓到,不敢再多问了。
他同样担心若祸上身。
石敢当走进大账,表情阴冷,把一把配刀和南朝的金令放在桌子上。
等…
等所有千夫长,以及一些参将。
就这样,没一会儿功夫,十五人走进大账,他们这些人,在骑兵营中都担任要职。
一个个,全部身穿铠甲,腰别长刀,气势汹汹,给人一种压迫感。
许峰拱手道:“大将军,人已全部到了!”
对了,还有一个李大头,已跪在了正中间。
他从被抓来,到跪在石敢当面前,都处于一个懵逼的状态。
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大…大将军,小的犯了什么事吗?”
李大头低着头,哆哆嗦嗦的问。
石敢当盯着李大头,“你不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叫过来?”
“啊?”李大头现在更懵了,“大…大将军,小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啪!
石敢当把金令丢在李大头面前,“这个,你应该知道吧!”
李大头摇摇头,“小…小的不知啊!”
“从来没有见过!”
石敢当冷哼一声,“我给你解释一下,这个令牌,是南朝皇室的金令,他的持有者是之前给我送饭的大胡子!”
说明…
原本还疑惑的许峰等人,瞬间明白石敢当为什么愤怒了。
原来是有余孽在军营中作祟?
“大…大将军……”许峰开口。
不过,被石敢当抬手打断,许峰见状,就选择性的闭嘴。
南朝金令?
李大头也听明白是什么意思了,脑瓜子嗡嗡的,“大…大将军,我和那个大胡子,不过才认识了一个月,之前根本不认识…我也是因为他和我同乡的份儿上,才和他走的近啊!我真的不是南朝余孽,和他们没有关系!而且我还是地地道道的武朝人,如果我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他磕头,就像捣蒜一样,猛猛的撞着地面。
片刻,额头上便出现了一滩血迹。
石敢当自从来了前大营,一直就是李大头给送饭,对于他这个人,或多或少有点儿了解。
是一个老实忠厚的人。
他继续问道:“这么说,是我冤枉你了?”
李大嘴喊冤,“大将军,我真的是冤枉的,我不是南朝余孽,更没有想害您的意思,至于大胡子他们,真的我才认识了一个月!”
“如果您不信,可以问一问伙房的兄弟们!”
“我……”
他努力的解释,想证明自己的清白。
可石敢当,还是有点儿怀疑,沉声问道:“我们的军营,管理严苛,他们是怎么进来的?”
“这……”李大头答不上来,整个人僵在原地,并摇摇头,“我…我不知道,但和我没有关系啊大将军!”
石敢当思索了一会儿,摆摆手,“把他拉出去吧!”
李大头猛磕头,“大将军,不要杀我,我上有老下有小,我死了,她们就得饿死街头啊!”
“我真的不是南朝余孽,我是武朝人,地地道道的武朝人!”
许峰见状,轻问道:“将…将军,他……”
石敢当眯眼,“宁肯错杀,也不能放过一个!”
许峰明白了。
接着,石敢当又提了一句,“李大头,你的父母还有儿子,本将会拖人照顾!”
李大头闻声,身子发软,重重的摔在地上。
就这样,和他有关的人,都没有幸免于难。
治军,本来就比一般事物严格,可眼下呢?竟然有南朝的余孽,潜伏在了他们的军营中,这倘若传出去,还不被人笑掉大牙?
砍李大嘴这些人,不过是给许峰等将领们看而已。
杀鸡儆猴。
石敢当冷眼环视一圈人,“我们前大营,竟然潜伏进了南朝的余孽,这说明什么?说明我们的军营,疏忽大意了…如此说来,在站的各位,都有责任,当然了,也包括我!”
在场人,全部被训斥。
都耷拉着脑袋。
不敢抬头。
“还有,你们一个个给我听好了,你们的脑袋,现在也不过是寄存!”石敢当一想到南朝余孽潜伏进来,他就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