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安帝阴沉着脸看完神武侯八百里加急送来的战报,眉头才渐渐舒展开。
这时,叶开又递上另一封信;
“陛下,这是叶茗传来的密信!”
徐寅立即接过,呈给坐在高位上的尧安帝,见他三两下拆开信封就认真看了起来;
看着看着,尧安帝猛地站起来,面色沉重,甚至握着那张报纸的手有些轻微颤,信完他也抬头,深沉着眼眸盯着叶开,哑着嗓子问;
“神武侯府……可有位六公子?”
叶开,徐寅二人立即面面相觑,一同摇头;
“回陛下,属下不曾耳闻!”
“老奴也未曾听说过!”
尧安帝却拧着眉又仔细看了一遍手中的信,发现没有看错后,他再也忍不住低声道;
“六公子……”
深沉的眼眸涌动着旁人不懂的情绪,尧安帝负手而立沉思片刻,又看一向叶开问道;
“去铜州之人可有发现?”
“回陛下,没有任何异常发现,不过……”
说到这儿叶开一愣,触到尧安帝冷冷的眼神后,他立即低头又道;
“先前,虞大公子送虞小姐归乡下葬之时,私自做主同虞家塘的其他旁族分祖别过,之后其族亲无一人进京,神武侯府也无人再回去!”
听到这个消息,尧安帝整个人彻底沉默,阴沉沉的双眼看向窗外,脑子里却将他醒过来后,虞家所发生的一切串联起来,惊人的发现;
所有事的发生,出奇蹊跷!
且来得及其突然,去的又迅速,利落,就像……
有人精心安排好的!
这个想法,让尧安帝浑身一颤,后背不由僵住,甚至都不敢多想!
“六公子……”
嘴里喃喃细语,眼中却涌动着莫名的疯狂。
良久,他沙哑着嗓子对叶开吩咐;
“传令叶茗,让他将关于六公子之一切,务必事无巨细,详细禀奏!”
“是—”
见尧安帝这死出,徐寅就知道他许久不犯的毛病又来了,便安安静静站在一旁,尽量降低存在感;
心里却纳闷,陛下为何揪着神武侯不放?
虞家到底还有谁,让他这么念念不忘?
脑子一转,徐寅面色凝结,瞪着双眼,用震惊的眼神偷偷打量着尧安帝;
难道……
陛下对虞家新冒出来的六公子有想法?
难道他……
喜欢男子?
对,一定是这样!
他打着替先皇,与先皇后守大孝的幌子,光明正大拒绝大臣们充盈后宫,以及立后的提议,就是因为西……
他好男风!
苍天呐!
这可怎么是好?
先皇!
若在天有灵,管管陛下吧!
再这么下去,元启江山就要完了!
徐寅一脸悲切的专注想事,连尧安帝叫他都没听到;
“徐寅……”
尧安帝一脸不耐,加重声音又叫了一声,沉浸在巨大悲伤中的徐寅,立即回过神;
“陛……陛下……”
尧安帝沉着脸冷冷问;
“何事,让你在朕面前走神?”
“陛下,奴无事……”
“说—”
尧安帝沉沉一声,徐寅双腿一软,跪倒在地,白着脸咬咬牙道;
“陛下……求您为江山百姓,为先皇,以及列祖列宗想想,切莫这般行事!”
尧安帝阴沉着脸,低头盯着神色悲切的徐寅,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人神共愤之事,让他把自己的父皇,以及列祖列宗都搬出来说事!
便强忍着怒气沉声问;
“朕……哪般行事?”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见尧安帝脸色难看到极点,咬着后槽牙问出这话,叶开想要开口搭救徐寅,最终也没那个狗胆,只能低头装死!
而徐寅,也硬着头皮低声道;
“陛下,这男男之事……总归被世人与礼教不容,也不利于子嗣延续,还请……”
说着,徐寅壮起狗胆,抬头看了一眼尧安帝;
瞬间被那双阴森森的眼眸,铁青的面色吓出一身冷汗,瞬间低头匍匐在地,就听投进传来阴冷的声音;
“还请如何?说!”
徐寅虎躯一颤,心惊胆颤,额头冒着细密汗珠,但不敢不回!
他强忍着昏死过去的冲动,牙花子边打节拍,边结结巴巴道;
“还……还请陛下……为江山……社稷着想!”
叶开……
徐公公乃真汉子!
佩服!
尧安帝却被这番话气笑了,深邃的眼底,翻滚的怒气,但想到徐寅忠心耿耿,前世又为护主而惨死,尧安帝就握紧双拳,心中默念;
冷静!
那个怒火渐渐平息,尧安帝才冷笑着开口;
“徐寅……”
“奴……在!”
尧安帝到底没忍住踹了他一脚,看着一屁股坐在地上的惶恐不安的徐寅,就咬牙切齿道;
“竖起耳朵给朕听好了……”
“是……”
徐寅赶紧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