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七八日,驻扎在不归城外五千多鄱芜大军,在察图寮的率领下,高举正义大旗反扑回去,震鄱芜整个朝野!
这期间,养伤的虞杳也没闲着,调动所有人手调配粮草,药物,确保神武侯没有后顾之忧的同时,还为哈代貆,察图寮提供充足的粮草,让他们可以全心应战。
这日,忙到天黑的虞杳,终于和虞驰正,萧鹿云,见微道长吃上晚食;
“公子,眼下鄱芜大乱,咱们要不要前去分一杯羹?”
近日来的连连好消息,让见微道长兴奋不已。
优雅而迅速吃着饭的虞杳,吞下食物后,便不急不缓开口;
“不着急,等摄政王彻底倒台,哈代貆会找我商量此事!”
这时,虞驰正拧着眉头看着她道;
“这个时候,六儿切莫与那哈代貆见面,不然,有些事会说不清!”
一旁优雅喝汤的的萧鹿云,点头赞同;
“虞伯父说的没错,若是被有心人察觉,只怕还会牵连侯爷他们!”
二人的担忧不无道理,虞杳又怎会不懂?
不过话说回来,事态发展到今天这一步,谁也没想到!
更何况,羊舌乘眼下还在不归城,受哈代貆嘱托由虞杳照看,到底也撇不干净!
细细咀嚼着中的羊肉,虞杳回想这一年发生的一切,竟有种如梦如幻的错觉!
“再有半月,便是六儿的生辰了!”
虞驰正这个老父亲的话一出,对面的萧鹿云立即一愣,透亮充满希望的眼眸微闪,不知想到什么,耳根渐渐红了起来……
虞杳微怔,这才想起四月二十一是原身的生日,仔细想了想便道;
“父亲好记性,六儿都忘了!”
眼下兵荒马乱,生日什么的应该没时间过!
虞杳心里暗暗寻思着,就听虞驰正又笑着道;
“那日若是得空,咱们一家聚聚,也好给我儿热闹热闹,补上去岁的及笄之礼!”
没给女儿过及笄礼,这是虞驰正这个父亲心里最大的遗憾;
如今,家人具在,他想补上这个遗憾!
一旁莫不吱声的萧鹿云心里也很是赞同,终于抬头道;
“是该补上了!”
连同上一世他的缺席,也一并补上!
可根本不在乎这些的虞杳,却有些麻爪,看着一脸期待的老父亲,以及旁边拱火的萧鹿云,就中肯道;
“到时再看,若是没空,明年再补也是一样的,毕竟祖父,二叔他们也不能随意离开南川,再说……”
虞杳转头看一下老父亲,一脸满足的笑了笑,接着说;
“只要家人平安顺遂,生辰过不过都无所谓!”
这话深深的触动了虞驰正,回想这一年来发生的一切,虞家可以说是死里逃生,便忍着激动盯着女儿道;
“听我儿的,等一切彻底平息,咱们一家人再安心相聚更踏实,只是,又要委屈我儿了!”
松了一口气的虞杳连忙笑道;
“都说有父母疼的孩子是个宝,我不但有父母疼爱,还有祖父祖母,兄长叔婶,以及属下亲友关爱,只会觉得幸福,何谈委屈一说?何况日子还长,以后还有好多生辰要过,所以,父亲千万不要多想!”
曾经的镇国大将军,被虞杳这句话安慰到了,摸了摸她的发顶,满心欢喜的点头道;
“好,为父都听我儿子的!”
虞杳笑得满脸乖巧,扭头之际看到见微道长神色落寞的低头不语,就知怎么回事,神色一变,立即转移话题;
“也不知二哥去了何处?竟没了联系!”
好不容易逮着机会的虞战南,带着手下几百人彻底杀疯了,外虎坝之外的几百里都被他圈占,此时人都不知道杀但哪里去了!
想到这里,虞杳就忍不住担心,虞驰正也没了话,且面色凝重!
这时,方英突然进来;
“公子,二公子的亲卫—虞耿求见!”
虞杳立即看了一眼老父亲,满脸惊喜放下筷子道;
“快让他进来!”
话音刚落,风尘仆仆,浑身泥沙,双眼贼亮的虞耿,带着丝丝冷风迈入门槛;
“虞耿见过大爷,见过六公子!”
虞杳急不可耐的开口;
“莫要客气,可是二哥有话让你来传?”
“正是—”
虞耿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上前两步双手递给虞杳。
迫不及待打开信迅速看完,虞杳满脸笑意递给一旁眼巴巴的虞驰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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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给了老父亲,虞杳又看向虞耿问;
“你们可还好?粮食与药缺不缺?”
“回六公子,粮食倒是不缺,咱们抢鄱芜大军的都吃不完,只是伤药却吃紧的很!”
虞杳点点头,立即阔气道;
“我知道了,回头多准备些伤药给你带回去。”
虞耿面上一喜,立即拱手行礼;
“属下替兄弟们多谢六公子!”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虞杳摆摆手笑着说完,朝门口的方英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