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的尧安帝,神武侯心神不定,惴惴不安,猜不透他为何突然来到南川?
也想找个时机,让人赶紧去不归城给虞杳传信,不过尧安帝接下来的话,让神武侯措不及防,心惊胆骇!
“道庆城失而复得,多亏了侯爷,朕心甚喜!”
神武侯惶恐起身道;
“臣,愧不敢当,何况道庆城本就是犬子不力,才让鄱芜大军钻了空失守,还请陛下责罚!”
话说的极其诚恳,态度也很谦,神武侯替次子—虞严良,做足了请罪的态度。
尧安帝却不以为然的摆摆手道;
“侯爷严重了!”
“失守之城已被夺回,此事不提也罢!侯爷切莫放于心上!”
“臣,替犬子叩谢陛下圣恩!”
尧安帝连忙起身,将要下跪行礼的神武侯扶起,又和颜悦色道;
“侯爷,不知此处离不归城有多久路程?”
当即,神武侯心头一慌,大惊失色,以为尧安帝知道了什么,故意在试探他!
当即,神武侯警铃大作,以至于差点失态,连忙低头请罪;
“陛下恕罪!”
说完这话,低着头的神武侯掩去眼底的戾色,满身恭敬,就听尧安帝又道;
“侯爷何罪之有?”
这话,好像又有所指,神武侯低头在想如何回答时,尧安帝笑着又开口;
“既然南川军心大定,不如立刻启程,侯爷陪朕前去不归城看看!”
“陛下,您……”
强忍着心惊肉跳,神武侯想要劝解,也想为自己争取一点时间,却被尧安帝抬手打断;
并且,尧安帝神是极其坚定的吩咐一旁的叶茗;
“下去准备,半个时辰后出发!”
“是—”
大声领命,转身出去的时候,叶茗看了一眼强装镇定的神武侯。
见事已没回转余地,神武侯也想退下,好去安排一番;
“陛下,臣也下去准备一番!”
尧安帝却笑着道;
“侯爷不必事事亲为,吩咐下去,让他们去准备一样的!”
神武侯……
这是想拖住自己!
看来,来者不善!
心里暗想着,神武侯又严肃开口;
“还请陛下见谅!军务之事不可大意,臣定要亲自嘱咐一番才能安心!不然,臣无法脱身而去!”
神武侯态度极其坚定,以至于营帐内的气氛都严肃起来,站在门口的姚吉,更是紧张的握紧袖中双拳,生怕皇帝大怒,或者翻脸!
而尧安帝,静静盯着弯腰拱手的神武侯看了好一会儿,幽深的眼眸闪了闪,嘴角微微上扬,上前一步扶起他道;
“侯爷说的没错,军务之事不可大意,倒是朕粗心大意了!”
神武侯满脸恭敬道;
“臣得陛下信任,不敢出丝毫纰漏,还请见谅!”
尧安帝缓缓退后两步,便开口;
“既然如此,侯爷便下去安顿,半个时辰后咱们启程出发!”
“臣,遵旨!”
说完,神武侯便退了出去。
回到自己的营帐,神武侯终于忍不住沉下脸,一旁的姚吉满脸焦忧,看了看外面便小声问;
“侯爷,这可如何是好?”
“若是被他看到……”
神武后抬手打断姚吉的话,立即对他低声吩咐;
“让鹰一速去不归城给六儿报信!”
姚吉神色大惊,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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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武侯看向外面,而后沙哑着声音道;
“如今,顾不得那么多了!”
说完,神武侯掏出随身携带的一枚特殊印章,在一张白纸上盖印,然后递给身旁的姚吉;
“这个交给鹰一!”
“是—”
姚吉连忙收起纸张,转身就出去……
……
虞战南,察图寮一行人快马行至大平山区,离外虎坝还有几十里处时,远远看见几人在路边蹲着,不待看清何人,就见其中一人站起身挡在路中;
“吁……”
察图寮紧急勒马,面上满是不愉之色,身后跟着的侍卫刚要上前,拦在路中的那人快步上前,直奔虞战南;
“二哥,终于等到您了!”
阿布满眼欢喜,肩上还搭着一个大包袱,让虞战南误以为他要去哪里。
而旁边的察图寮,虽然不知道面前的阿布是何人,但那一声‘二哥’,莫名让他心里不爽;
总有种阿布要和他抢什么的危机感!
“阿布!你怎会在此?”
这里离外虎坝可不近,虞战南属实有些意外,不由盯着他的大包袱打量几眼。
面色黑红,身体健壮,性子却有些腼腆的阿布,摸了摸头,就笑着解释;
“我前日就来此等候二哥……”
“你都等了两日了?可是族里出了何事?”
虞战南说着就一脸诧异,属实不明白阿布什么意思。
阿布连连摆手,不好意思的又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