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准能维持住，暗面和明世之间那脆弱的能量平衡。

之后。

随着时间的推移。

李博阳对暗能愈发了解。

他就愈发可以肯定，所谓的三年左右，暗面侵蚀明世……十有八九是灰发徐博士夸张说来糊弄他的。

但依照徐博士的脾气，即便是夸张，必然也是真实。

暗面当中存在的海量生物不断吞吐暗能，将暗面向明世侵蚀的速度拉低了无数倍，这一点毋庸置疑。

倘若暗面中不存任何生物，只有澎湃暗能，或许真的只用三年，就会侵蚀明世。

但在现今的情况下，所谓三年，或许得在后面加零。

至于是一个零还是两个零，就得商榷一二了。

综合来看，灰发徐博士似乎骗了李博阳，又似乎没有骗他。

暗面、暗面、生命体之间，确实有着某种看不见摸不着的隐秘联系。

这种联系，甚至也与明世相关。

既然如此，李博阳就忍不住想要问出一个问题。

在暗面与明世之间，巴别塔又充当了什么样的存在？

真的就只是不断深入暗面的“塔”？

李博阳不信。

而现在，似乎越来越证明他的想法是对的。

“塔”是活的，是近乎于“灵”的存在。

“灵”所创造出来的“机械智能”……似乎注意到他。

故而，之前传送走的那位才会说，“在这么短的路途之内，就出现蒸汽泉通道，是非常不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