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个喷火手分工明确,层层逼近。仗着手里的喷火器犀利无比,竟然逼迫的六眼蟾蜍们节节败退。 站在我们现在的位置向上看去,只见山上火光冲天,浓烟滚滚,估摸着连泉州市区都能看到这里被火焰染红了半边天。 娘娘腔忽然接了个电话,背着身子说了几句,然后他压低了声音对女孩说:“白姑娘,秦老打来的电话,问我们需不需要消防车?” 白家姑娘很干脆的一挥手,说:“告诉秦老,消防员一个都不许上来!蟾母还没出来,就不能说已经解决了这件事!” 娘娘腔奉承道:“特案处枉称自己为国内第一驱魔组织,却连一个藏鬼山都奈何不了。还是咱们白大小姐厉害,一旦出手,群魔辟易,管他什么妖魔鬼怪都得一把火烧了!” 白家姑娘哼了一声:“有这点说闲话的时间,不如去看看背棺人逃哪里去了,若是让背棺人给跑了,秦老那边可饶不过你!” 娘娘腔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我的白大小姐,那背棺人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咱能不能不抓他?” 白家姑娘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说:“无所谓,秦老爷子那一关你过得去就行。” 一提秦老爷子,娘娘腔立刻就哭丧着脸。他嘟囔了一句,拿着手机连续拨打了好几电话,又喊来了四五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乘坐一辆车转身就走。 我有点纳闷,这白家姑娘看起来英气勃勃,指挥若定,应该是一个有本事的人。可那娘娘腔一看就是个草包,除了阿谀奉承说大话空话,什么都不会。就这么一个人,还想去抓穷凶极恶的背棺人? 还有他们口里的秦老爷子又是谁?圈子里好像没这么一号人物啊? 正绞尽脑汁想着泉州一带有什么厉害的驱魔人,忽然间白家姑娘却转过头来对我说:“你是驱魔人?” 我没有忙着回答她,而是反问道:“你是官府的人?” 白家姑娘不屑的说:“你看我像那些满嘴官僚主义的软蛋?” 这句话说的我差点笑出声来,这姑娘说的话还真犀利。不过好像除了特案处的外勤,剩下的人好像都是那种拖拖拉拉的性子,说他们是软蛋还真没侮辱他们。 于是我老老实实的回答:“不像。” 白家姑娘说:“说吧,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 在那一瞬间,我脑子里闪过了好几个想法,是说出自己的来历身份?还是低调一点胡乱捏造一下? 虽说邓伯川那边答应了给我半年的时间来入世,可徐剑秦这人唯利益至上,若是他认为杀了我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估计也会悍然撕毁张无忍和他达成的协议吧? 想到这,我顺口就说:“我姓于,算是半个圈子里的人吧?来自河北。” 我随意给自己捏造了一个民间术士的身份,然后被人介绍,给大金链子看事。不成想大金链子这人竟然那我当枪使,想让我联手对付背棺人。 结果我看到背棺人的时候差点吓尿,屁股朝天撒腿就跑。后来大金链子他们开枪惊动了藏鬼山的六眼蟾蜍,这才全都被毒气侵袭挂了。只剩下我一路狂奔,才勉强逃得一条性命。 说谎话的境界就是七分真,三分假。别看假话很少,可隐藏的都是关键部位。尤其是这白家姑娘是泉州本地人,对于道上的事情肯定也略有知晓。 所以关于对大金链子和背棺人之间的恩怨我半点都没有隐瞒。 白家姑娘精明的很,虽然我说的事情大部分都是真的,可她还是一眼就抓住了事情的本质。说:“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按照白家姑娘所说,六眼蟾蜍根本就不是蟾蜍,而是死人怨气凝结后所形成的一种古怪生命,有点类似于汉朝东方朔所说的怪哉。 怪哉是一种虫子,据说是秦朝牢狱里的死人怨气所化,这种虫子本身没什么害处,但是用酒一浇,就会融化。小时候学鲁迅的百草园与三味书屋时,就曾经提到过。 六眼蟾蜍和怪哉其实是同一种生命体,只不过六眼蟾蜍身上有毒,数量众多。被藏鬼山的特殊风水所掩盖,即便是驱魔人也无法发现山中有这玩意儿。 后来经常有人在藏鬼山里莫名其妙的失踪,这才引起了一些驱魔人的注意。有经验丰富的驱魔人来到这后一看,才发现这里是一个藏鬼的布局,里面还住满了长着六个毒腺的蟾蜍。 六眼蟾蜍不出则以,一旦出现必定成群结队,毒气冲天。因为是死人的怨气所化。所以这种毒气只对活人有用,那些失踪的人全都是被毒气给冲了身体,化作一滩浓水,连衣服都不得幸免。 面对这铺天盖地的毒气,除非有特殊的手段,否则大部分人都得退避三舍。之前白家姑娘亲眼看到我从山上窜下来,自然对我特别留意。更何况她还知道背棺人之前也在山上。 背棺人擅长以魂炼鬼,落在他手里的驱魔人基本上没几个能活下来的。我既不怕蟾毒,又能从背棺人的手中逃命,哪里会简单? 我暗叹白家姑娘的精明,于是就神秘的笑了笑,说:“白家姑娘,您也知道国内驱魔流派数不胜数,谁也不能说自己包罗万象,懂得一切。我们这个流派别的本事没有,可逃命的本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