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边无道,“边师兄,你家里人过来了……”
边无闻言,脸色一白,立刻站起身,刚走两步,转身就看到几人也欲起身,于是同众人道,“家里事,我去看看,你们接着吃。”
原本想一同过去的张如山也被劝下了。
外面,宋月华同韦大站在大门口,对面是边忠跟边云娘。
边忠的额头一道新增的伤疤,脸上也没有以往圆滑的笑意,一开口,语气就不善。
“宋姑娘可当真好大的胆子,擅自送人去考试,如今又私自大摆酒宴,真当我俩死了不成!”
“两位今日上门是来讨伐的吗?”宋月华反问道。
边忠又道,“边无是我的儿子,参不参加考试也得由我们来决定,你的所作所为未免太过自作主张,难道就没觉得不合适吗?”
宋月华深吸一口气,反问道。
“送自己的学生去参加考试,有什么不对,他有这个本事,考这个功名,村里为他摆酒设宴,又有什么不对?是谁门户紧闭,不闻不问,你给我们商量的机会吗?”
“现在席面摆好了,人也请来了,吃着喝着的时候,你们夫妇气势汹汹地过来是想做什么?闹得人尽皆知吗?我告诉你,考中的学生不止边无一个,席面也不是为他一人而设,想耍横耍赖,回你们自己家去!”
门后的边无攥紧的拳头不禁发抖。
“宋姑娘好一副伶牙俐齿,我且问一句,你是他的爹还是他娘,你凭什么身份来管他的事!”边忠厉声问道。
宋月华顺了口气,平静道,“从他进这个门开始,他是学堂的学生!”
“你……”边忠还要说话,结果被一个声音给打断了。
“爹!”
边无从门后快步出来,站在宋月华的身前,“要想骂人,就请冲着我来,要想打人,也请冲着我来,不过,边家的小姐会在大庭广众下干这种丢人显眼的事吗?”
“孽障……”
边云娘声音轻飘飘,又发着抖,一双眼睛变得通红。
突然之间,边云娘瞬间暴起,声嘶力竭喊道,“孽障,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还活着,啊……”
边忠连忙转过身去安抚她,结果边云娘反抗得更激烈,“别碰我!区区一个奴才,凭什么碰我!滚!都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