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府尹秦政最小的妾侍的闺房里,被捉奸在床的潘金凤,看见倒在血泊中一动不动的秦寿,缩在墙角吓得花容失色。
“老......老爷,都是秦寿强迫我这么做的!”
“你这个贱人,也去死吧!”杀红眼的秦政哪里肯听潘金凤的解释,直接一刀将她送上了西天。
解决完偷情的秦寿和潘金凤后,秦政立马把心腹管家杨威喊了过来:“传令下去,秦寿深夜闯入叔母潘金凤房间行不轨之事,被受辱的潘金凤用短刀刺死。事后潘金凤感觉屈辱万分,也挥刀自尽!”
“是,老爷!”杨威接到命令屁颠屁颠地跑了出去。
没过多久,潘金凤的闺房里就站满了围观之人。
“大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闻讯赶来的秦家老二秦治,看到儿子秦寿躺在血泊中,目眦欲裂!
秦政无奈地说道:“唉!寿儿半夜闯进金凤闺房侮辱了她,事后受辱的金凤趁寿儿不注意,一刀将寿儿刺死,自己也自尽了!”
刑部任职的秦治听哥哥说完脸色一寒,仔细地查探了屋内的情况,连床上的头发都没放过。现场除了凌乱的被子、秦寿和潘金凤的毛发外,实在没有找到其他人进入房间的痕迹。
想到自己的哥哥也没什么武功,根本不可能杀得了自己的儿子,只好抬着儿子的尸体伤心的离开了现场。
郑景仁解决完秦寿后,总感觉秦寿并没有那么容易死。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他一路跟随着秦寿的家人,直到黎明时分,秦寿被仆人放进棺椁。他才故意留下痕迹,悄悄地离开秦府。
郑景仁刚出秦府,没多久,就感觉到身后,有人在跟踪。于是他赶紧加快了脚步,来到一处无人的松林。
“出来吧!我早就知道你没有那么容易死!”
一身夜行衣,身材臃肿,肥头大耳的秦寿冷笑道:“郑总管果然厉害!不过,我秦寿也不是吃素的!想要杀我,不付出代价可不行!”
郑景仁发现眼前的秦寿的气息在说话的瞬间强了不止一倍,心中顿时一惊,连忙运起桃花功将内力运转到最佳状态。
“秦寿,不对,从你的气息来看,一点也不像我前几天在秦淮河岸打的那个秦寿,莫非你不是秦寿?”
肥头大耳的秦寿哈哈一笑:“还是被郑总管发现了!我这么英俊潇洒,怎么可能不是秦寿那个猥琐的家伙!”说完撕掉身上的头套,露出一副阴冷邪魅的面容。
郑景仁仔细地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位男不男,女不女的灰衣人,接着说道:“真正的秦寿已经被你杀死了吧?你是什么人?伪装成他的样子到底想要干什么?”
灰衣人邪魅一笑:“没错,确实被我杀死了!我是什么人肯定不会告诉你的!但是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就是你想要的,就是我想要的!”
郑景仁眉头一皱:“那你倒是说说我想要什么!”
灰衣人指着皇宫的方向一脸玩味地说道:“你想要权倾朝野!”
郑景仁反继续问道:“我一个太监拿什么去权倾朝野?就凭东厂和锦衣卫这点人,你认为可能吗?”
灰衣人冷笑道:“现在的你确实不可能,可是你还年轻啊!而且你已经升到东厂大总管了,未来不可限量!”
郑景仁盯着灰衣人邪魅的眼睛一脸认真地说道:“我现在根本没有你所说的那种想法,你真的想多了!你还知道我哪些信息,全都说出来吧!让我看看你有多少本事!”
灰衣人摇了摇头:“说实话,我也是从秦寿的口中了解的你,所以知道的信息并不多!不过,以后就不敢保证了!”
郑景仁听灰衣人这么一说,突然想到出门前,颜如卿说秦寿好像跟一个非常神秘的组织打交道:“噢!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什么狗屁幻盟的人吧!”
灰衣人脸上一惊:“你竟然知道我们千幻盟?”
郑景仁装作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讥讽道:“当然了,你忘了我们东厂是干什么的了?”
灰衣人见郑景仁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这才收起了笑容:“既然你知道了,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我姓申名许,确实是千幻盟的人!不过,知道我名字的人,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郑景仁哈哈大笑道:“原来是肾虚公子啊,怪不得脸色这么惨白!等下动手的时候,让你三招!要不然被人知道了,还以为我欺负弱小呢!”
申许冷哼道:“我再肾虚也比你这个阉党强!”
“肾虚公子,要打就打,不打别耽误我回去睡觉!”郑景仁懒得跟他废话。
申许脸色一冷:“我说过了,知道我名字的人都得死!”
郑景仁连忙运起内力,腰马合一,双手交叉在胸前,摆出一副随时攻击的架势。
“肾虚公子,你不会真的肾虚了吧?怎么不敢动手啊?”
郑景仁摆了半天,手都酸了,也不见申许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