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三番两次要置我于死地,让我饶了你?我打断你的四肢,让你以后还敢这么嚣张跋扈!”,郑景仁说完,徒手捏断了魏宁的左胳膊!
“啊!来人,快救我!”
净慈寺门口,魏宁凄惨的叫声,让围观的人不寒而栗!但从始至终,都没有一个敢上来劝郑景仁。gōΠb.ōγg
身穿袈裟手执禅杖是净慈寺师颐方丈来到郑景仁的面前,微微一礼,“施主,恩怨已了,放了他吧!”
郑景仁见眼前眉毛花白的和尚深不可测,为了避免自己暴露,爽快地点了点头,“放了他可以,不过,他得向我保证不再纠缠,否则现在就一掌拍死他以绝后患!”
师颐方丈一脸严肃地看着魏宁,“魏施主,如果你想继续纠缠下去,就算魏大人来了,也不一定救得了你!”
魏宁深吸一口气,稳住颤抖的身体,“我发誓,接下来决不会再纠缠你!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师颐方丈见此事已了,转身回了寺庙。
师颐走后,郑景仁直接将他丢给了不远处的魏家人。
刚打算走,背后传来一道阴寒的嗓音。
“慢着!本知府让你走了吗?”
郑景仁顺着声音一看,只见一个高约五尺,五官扁平,小眼圆脸,身穿蟒袍的中年男子正冷冷地看着他。
“爹,算了!都是孩子一时糊涂惹的祸,我们回家吧!”,魏宁见识过郑景仁的可怕之处,拼命地劝他爹不要再插手。
可是身为杭州知府的魏尉怎么可能让郑景仁打完他的儿子,就这么轻易的离去,“来人,把这个杀人嫌犯押进大牢!”
郑景仁本想带着重伤的沈成安逃走,但一想到他逃走之后,后面还会有无穷无尽的麻烦,直接运起内力将沈成安调理内伤。
“我犯了什么罪,要押我进大牢?”
魏尉冷笑道:“你光天化日之下草菅人命,还好意思问本知府犯了什么罪?”
郑景仁被魏尉逗乐了,“行,知府大人,我问你,假如别人要杀你,被你反杀了,你有罪还是没罪呢?”
魏尉不置置否回答道:“杀人了,当然有罪了!遇到这种情况要及时报官!动不动就杀人,岂不和畜牲没有什么分别?”
郑景仁就知道魏尉会这么说,“好,很好!这可你说的!我现在就要宰了你,你赶紧去报官,千万别让人杀我啊!”
“你敢!来人,把这个穷凶极恶之徒给本知府拿下!”,魏尉没想到郑景仁这么伶牙俐齿,差点没忍住当场让人杀了他。
郑景仁见沈成安伤也疗的差不多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他提前准备好的信塞到了沈成安的怀里,然后朝着魏尉冷笑道:“押我进大牢可以,到时候别求着放出来就行了!”
“我堂堂杭州知府,怎会求你这个轻狂书生?真是好笑!乖乖进大牢等着审判吧!”,魏尉说完大手一挥,一群官兵蜂拥而至,将不再反抗的郑景仁当场拿下。
接下来,在魏尉的吩咐下,郑景仁被关在飞来峰下天字一号大牢。
郑景仁走后不久,沈成安便醒了过来。
听到周围的人都在议论白衣书生温如玉被杭州知府魏尉押进了天字一号大牢后,顿时眉头一皱。因为那里关押的全部都是犯了死刑的穷凶极恶之徒!
刚要跑过去救他,突然感觉到怀里多了一个东西,掏出来一看,竟然是郑景仁留给他的信:
“我的马鞍下有一块令牌,带上它去南屏山脚的酒馆找一位姓王的老板,让他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