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不要动!否则我弄死他!”,郑景仁说话间把南部军营的守备杨善掐得面色发紫。
“快……闪开!”,杨善吃奶的劲儿都用了出来。
众将士纷纷脸色紧张,给郑景仁让出了一条路。
接下来,郑景仁趁机纵身一跃,挟持着杨善来到了一处偏僻的竹楼。
推开竹门,一身黑衣的南部总兵沈成安出现在他的面前,“杨守备,你先出去,待会儿我再喊你!”
“是,总兵!”,杨善迅速退了出去。
郑景仁也不废话,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大哥,我紧急地让你们陪我演这场戏,不是担心我这个大明国皇帝假扮钦差大臣微服私访的行踪暴露了。而是有人想坐我那把龙椅,借刺杀钦差大臣的名义,把我这个真皇帝干掉,你明白了吗?”
“什么?是谁这么大胆?”,沈成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郑景仁苦笑道:“我也不太肯定,所以我才使出这招引蛇出洞!”
“行,那接下来你可要万分小心了!危机时刻,我会前来支援你!”,沈成安听郑景仁说完担心不已。WWw.GóΠъ.oяG
郑景仁摆了摆手,“不用了!接下来的恶战以你的武功根本参不了战,帮我保护好采薇她们吧!此事一了,我便将整个南部军营全部交给你!不要再拒绝了,别人我真的不放心!”
“好!那你保重!我和采薇她们一起等你回来!”,沈成安做过锦衣卫副指挥使,知道留在郑景仁身边不仅帮不了郑景仁,说不定还会成为他的累赘。
郑景仁哈哈一笑道:“放心吧大哥!我可是当过锦衣卫指挥使兼东厂督主的老大,他们能想到的杀我方式,我也能想到怎么去防御!”
“行,那我现在就让杨守备把你关进南部军营的大牢了!他是我的人非常可靠,到了地方,会暗中保护着你的安全!”,沈成安说完一闪身消失在夏日的黄昏里。
郑景仁等大舅哥沈成安走后,便让杨善把自己五花大绑送到了位于苏州的南部军营大牢。
杭州,南部军营将军府。
新上任的大将军柳房山在书房里静坐,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他连忙站起身来,径直走到门前打开了房门,装作要出去的样子。
“大将军,杨守备把常州城里那个阻碍军务的白衣书生抓过来了,刚交到小的手中。”
柳房山听参将冯伟杰说完,心中欢喜至极,表面上却风平浪静,“冯参将,像这种阻碍军务,损我军威,影响恶劣之徒,不管他什么身份,一定要按照军纪严肃处理!这件事情千万要办好!”
“是,大将军!”,冯伟杰接到命令屁颠屁颠地跑了出去。
冯伟杰走后,柳房山迅速走到书桌前给他的堂哥礼部尚书柳显写了一封信。
“回京路上的钦差大臣被小弟关在南部军营大牢,大哥放心,决不会让他活着回去!”
正在歙州视察的礼部尚书柳显当晚就接到了柳房山的信。
驱散侍从把自己关在密室里后,仰天狂笑道:
“太好了!这次如果能把郑景仁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皇帝给以真乱假干掉!我们柳家,一个礼部尚书,一个兵部尚书,登上帝位的把握最少有七成!
老子在下西洋的途中陪他出生入死,辅佐他登上了帝位。他竟然让老子当十年的礼部尚书,再考虑给老子换个环境!凭什么!你不给我换,老子自己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