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面对她离开后空荡荡的庄园,可偏偏到处都是她的痕迹。
他好似又回到前世的至暗时刻……不,她的存在让他更加孤寂不堪,那是不可抹去的烙印。
然而,所有的悲伤在见到她的那一刻转瞬化为喜悦,空荡荡的心也充盈无比。
身在荒芜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见过繁华,却再次置身荒芜。
他可能喜欢上了一个姑娘,一个把他从蛋壳里孵化出来,自称他妈妈的姑娘。
霎时,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到。
他觉得自己疯了!
可现实赤裸裸的摆在面前,无法反驳,无可置喙。
想到这里,他拔开目光,站到窗边,透过窗棂凝视着极夜笼罩下的山峦。
最终,他苦笑着靠在墙上,垂下眸子,掩住眸底的炽热。
疯了就疯了吧……
翌日一早。
冰坨和水炮就看见化作人形的心机鸟,勤快的洗手作羹汤了。
两双兽瞳,茫然,懵逼,新奇,惊异。
至于,怎么认出他来的,这个就太简单了,它们嗅觉灵敏。
像是柳薏这种后天的嗅觉同野兽与生俱来的相比较,那几乎就没什么可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