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想看我从高处跌落谷底(1 / 2)

哎呦,瞅瞅小黑狐这话术~

同薄氏有仇不说是有仇,而是给官方一个机会。

学“废”了!

柳薏恍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有了得瑟的资本。

等下次,她一定也要耀武扬威的过把瘾。

司领导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

他感觉自己一直挺稳得住的,奈何手下怂不说,每当后退时还拉着自己一块。

几个年轻人得知柳太奶的意思,都有些不敢置信。

他们作为官方所剩不多的幸存者之一,固然看不惯薄氏为非作歹,但也清楚明白这些不是凭自身一己之力能够逆转的。

这是大势所趋,哪怕再暗自憋气,也无能为力。

他们能做到的仅仅是不依附任何一处苟且偷生,饥寒交迫的维持表面风骨。

可如今凶名在外的九山顶,找到他们要给他们东山再起的机会。

就挺懵的,跟做梦一样。

“小黑的意思,便是我的意思。”柳薏对小黑狐的行事,非常肯定。

她来时翻看过很多司领导指导乡村工作的报道。

他穿着一双布鞋与农民一起劳作,晒的皮肤发红。

话语不多,但每一句都透露出他丰富的经验和对老百姓的深沉感情。

他的存在,仿佛是盛世历史的一部分,是那片土地上不可或缺的记忆。

她想,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对那段辉煌记忆会变得更加深刻。

有司领导振臂一呼,薄氏危矣。

闻言,司领导眼神深邃的望着那个还没有他女儿年纪大的小姑娘,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又或者在思考着什么。

梁纂抿唇,表情冷然的挡在小姑娘身前。

旁边那几个人下意识的要把司领导护在身后,但想了想,也就站着没动。

“好,我同意,只要九山顶不危害百姓,我甘愿听从差遣。”

司领导的眉宇间带着几分英气,一双深邃的眼睛熠熠生辉,仿佛可以洞穿人心。

“头儿!”

“领导!”

司领导拍拍他们的肩膀,道“薄铭仁留我一命,不过是安抚仅剩的民心,也想看我从高处跌落谷底,苟延残喘。

而我一条残命,对九山顶来说毫无价值可言,更没什么好图谋的。”

他想要人生的最后数载,继续守护年轻时日夜奋战的地方。

紧接着,双方洽谈物资兑换的比例。

司领导这边一穷二白,九山顶先把物资赊给他们,为表诚意三个月内免息。

万一超期未还,柳薏也没提利息,而是要求缩减供应物资。

虱子多了,也就不觉得痒了,物资才是命脉。

之后,司领导开始召集曾经的手下与人脉,而柳薏也去薄家观察敌情。

薄家。

薄莎莎蹲坐在沙发上,眼神呆滞又茫然。

身上被爸爸薄铭仁打的伤,已经由异能者治愈,可肌肉好似有了记忆,仍旧时不时的疼一下。

手下给她扛回来的那天,薄铭仁满脸阴冷的盯着她,如看一个死人。

自幼没有挨过一句重话的她,被爸爸打的人已经完全不能看了。

青紫交加,红肿不堪,连牙齿都松动了。

她想不明白,不过很平常的春风一度,怎么就被人放到网上弄成了直播,影响还这么广。

她仔细复盘过自己做的那些事,欺辱的人不算少,但从未招惹到九山顶的头上。

再说,有狄晖的例子在前,她也没那个胆子放肆啊!

她无法面对成为薄氏一族耻辱的自己,也没脸面对成为众人茶余饭后谈资的自己。

她怕的连门都不敢出。

然而,她的父亲更怕,怕众人的口水把他淹没。

没多久,他终于顶不住压力,对她说:他薄家不会留一个耻辱在世,他也没有浪荡的女儿。

这是让她自尽,以保薄氏清名。

她不想死,也不想再挨打了。

她好疼……

她怕!

好死不如赖活着,她名声再臭,也想活着啊!

这时她看见了继母生的那对双胞胎。

他俩那嫌恶的眼神,如同附骨之蛆,挥之不去。

她看过自己的那段视频,镜头模糊,五官几乎看不太清。

异母妹的容貌和她有五分相似,都随了爸爸,不如让薄萍萍给她顶包?

倘若之前,还可待商榷,但如今薄萍萍是水木双系异能者,爸爸和继母肯定不会同意的……

于是,她又乍然想到那个异父异母的亲妹妹,柳薏。

对于双胞胎来说,总归都是有一个搞破鞋的姐姐,至于是同父异母,还是同母异父,差距并不大。

翁染低着头,双手捂住保养得宜的脸庞,低低的呜咽声从指缝漏出,如同风雨中的百合花,惹人怜爱。

最后,她仍旧勉为其难的同意了。

只不过,继母为此得到了爸爸给的不少好处,皆是上不得台面的好处!

闭了几日风头,她终于从舆论中脱身……

柳薏借着空间的遮掩,隐藏在薄家,得知了给自己泼脏水的前因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