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陈应大惊失色,手指下意识地一动,就要去摸身后的兵器,那是一杆飞叉。
“嗖!”
电光火石之间,一杆短刀划破了空气,夹带着风声奔向陈应!
短刀狠狠砍在陈应的手臂之上,让后者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他的手臂被活活地切断了,那杆飞叉也滑落下来。
“驾!”
张定边飞马欺上前来,猴子捞月般拿到了飞叉,回身一刺,正中陈应的后背!
只一瞬间,陈应被张定边用自己的兵器戳了个透心凉,当场毙命。
与此同时,张定边身后的那些“客商”也不知从哪里纷纷摸出了短刀,朝着这城门遍布的守卫杀来。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这些士兵都大惊失色,看来者势大,有几个胆小的拔腿就跑,可是两条腿的怎能跑得过四条的?只短短片刻,这些人全都被张定边麾下的士兵追上,当场砍死。
“发响箭!”
张定边见这里解决的差不多了,当即一挥手,引领这五十骑进入城门。
忽地,天边爆开一声响,早已埋伏在了周围的一千兵马知道,这是张将军对他们的召唤,很快全都聚集到了桂阳的北门下,也就是张定边所在的那里。
“杀!直奔太守府!”
城下人喊马嘶,张定边站在烽火台上,大声喊道,随即只见他纵身一跃,跳到了战马之上,带着这一千人马离开城门,向内城杀来。
过了外城门,还有一道内城,这中间所隔的也就是翁城。这里竟然还有一波守卫,他们距离外城门有些距离,因此并没有听到刚刚厮杀的声音,在看到了张定边这些人时,居然有些愣住了,一时间竟然不知是敌是友!
还是中间的一员偏将第一个看出了不对劲,大喊了一声,让所有人准备作战,同时他自己朝着张定边一行问道:“尔等何人?”
“杀你的人!”
张定边爆喝一声,猛的从身后掏出一只弩机,扣动扳机!
偏将被当场射翻在地,这一下子让这些士兵全都炸了窝,原本慵懒的表情立时被恐惧惊疑所替代。
张定边率人杀入,直入虎入羊群,一顿砍杀,将这些人杀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大部分人皆四散而逃。
进入了内城,一千人马杀气腾腾,手中的刀刃上已经沾满了鲜血,胯下骏马奔腾,在城内的街道呼啸而过,吓得百姓和商贩们心惊胆战。
“不要管其他!给我直冲太守府!拿下太守府,要什么有什么!”
身为主将,张定边自然清楚这些士兵心中想的都是什么,为了阻止他们跑去劫掠,当即给他们打下了一口空头支票。
都说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早有人跑到了太守府中通风报信。太守赵范大惊失色,手中的杯子都摔碎在地:“什么!来的是谁的人!”
可是来的人哪里知道那些都是什么人,苦着个脸道:“不知道啊!那些人自称是什么客商,披着黑色大袍,看不清面容。”
“快!”
赵范急忙起身:“将陈应和鲍隆二位将军叫来,让他们火速带兵抵抗!”
说完,他自己亲自出门,骑上自己的马匹,就要亲自上阵督战。不知道是谁竟然打了进来!这下不亲自上场都是不行了!
一边骑马,赵范一边在想,这到底是谁竟然直接杀了进来,刘琦?蔡瑁?这两个忙着互相掐架,怎么就把矛头对准自己了!这是自己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
“主公!”
守将鲍隆从后面引着几百名士兵追了上来,策马在赵范一边。
赵范看到了他,不由得大怒:“你就是这么对对待我的恩德的么?城门为何守卫如此松懈,竟被敌军轻而易举击破!”
鲍隆额头现汗,低头说道:“请主公恕罪,实在是敌军行动太快,人数又少,伪装成了客商模样,使城门守卫无法分辨。”
“此事你以后再与我解释吧!”
赵范冷哼一声,一甩衣袖:“为何迟迟不见陈应啊?”
“这……”
一听赵范竟然提起这个,原本额头已经冒汗的鲍隆更是有些支支吾吾,半天才说道:“陈应将军刚刚巡视城门,被敌将……斩杀了!”
“气死我也!”
赵范大怒:“嚣张至极也!这是谁!这到底是谁!”
“张定边来也!”
一声叱喝响起,那匹黑色骏马似乎是从天而降一般,闪烁到了赵范的身前。令后者万万没想到的是,没等自己找到对方,人家已经找上了自己。
张定边单枪匹马来到了赵范面前,身后别无一人,这让赵范如同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一般:“杀了他!”
“岂识得鲍隆么!”
鲍隆飞身出马,挥动着自己的兵器大斧:“就是你杀害陈应,我要为他报仇!”
鲍隆和陈应同为桂阳守将,二人惺惺相惜,关系不错,因此,鲍隆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把眼前这人杀掉,为陈应报仇!
“你就是和陈应并称桂阳双雄的那个鲍隆?”
张定边手中拿着的兵器是刚刚从陈应那里夺来的飞叉,此刻他用飞叉指着鲍隆,问道。
早年,鲍隆和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