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翘着二郎腿淡定的抽着烟。 小国宝往他身边凑了凑,说道:“向缺,首先你肯定不是穷疯眼了,你跟我讲你到底要干啥?” 这人精一样的小姑娘已经看出来向缺的目的好像不是奔着赢钱来的,真要是想赢钱他完全可以抻着点来,今天赢个十万八万,三五天之后再赢个二三十万,细水长流下去几个月之后他还能有这运气的 话,身家肯定过百万了。 但要是可着一天来赢,那不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么? 向缺转头笑道:“不是赢钱干啥啊?我哄小孩呢啊?” “套路,肯定全是套路”小国宝笃定的说道,然后仰着一张挺倾国倾城的漂亮脸蛋,羞涩的说道:“要不你别玩了,你哄我玩会呗?” “咳咳······”向缺瞄了她一眼,无语的说道:“我觉得还是骰子比较好玩,至于你还是算了吧” “王八蛋,给我滚”小国宝恼羞成怒的骂道。 没过多久,荷官领着个五十来岁的小老头来了,老头个子不高头发稀疏,看起来没啥起眼的地方,但他的两只手骨节却出奇的粗大,手指细长,双手弯弯着就像伸不直似的。 每个大点的赌场里都有老头这样的人,俗称叫镇场的,这种人被养在赌场里好吃好喝的供着,然后每年还有不少的钱拿,但出手的机会可能一年都出不了一次,但只要他一出现就说明赌场碰见牛逼的 赌客了。 但凡开赌场的都得防着这一点,一般的赌客无所谓,但这个世界上总有个奇人异事什么的,比如就像向缺这种,一赢起来就刹不住车了,收钱跟他妈收稻子似的,咔咔的就是往自己怀里搂。 老头出现就是专门对付向缺这种人的。 可惜他们有一件事整错了,向缺不是赌徒,现在他就是个算卦的。 在这老头出现的同时,大厅里至少有六个摄像头全方位无死角的盯住了向缺。 而赌场里的一些常客看见这老头出现在赌桌上后顿时都愣了,然后呼啦一下子围了一堆人过来,老头的出现意味着啥? 那明显是赌场里有好戏看了。 小老头站在了赌桌后头,看了眼向缺身前一堆的筹码笑道:“先生,您是过路的?还是······” 向缺眨着挺呆萌的小眼神说道:“啥过路啊?” 过路的在赌场来讲是行话,职业赌徒进赌场后其实不用去玩,赌场会乖乖的双手送上一笔钱白给你,前提是你拿了钱就得要走,这就叫过路的。 如果不是过路的,就是单纯为了赢钱而来,那就明显有说法了。 要么你是和赌场有仇,要么就是来找茬的,如果是这个原因,那大家就有的谈了。 小老头和向缺问话就是这个意思,向缺要是过路的赌场可以再给他拿两百多万,然后你走人就可以了。 但你要是不干,接下来的事大家再研究。 向缺肯定不是过路的,所以他就说了一句话:“这的赌场有上限么?押多少赔多少还是怎么的?” 小老头眼神如炬的盯着向缺看了半晌,说道:“没有上限,您随便押” “妥了······”向缺把两百多万的筹码全都推到了大上,说道:“继续呗,开盅” 小老头开了盅,说道:“三五七,十五点大” 小国宝坐着的屁股明显有点发烫了,她真想起身把向缺拉走,这个世界上有太多黑暗面的事存在了,她估计向缺再玩几把可能明天晚上渭河里面就得多个麻袋了。 老头无所谓的伸了伸手,示意向缺继续。 这一把他纯粹是试水的,看看对方到底什么路数,老头开盘赔钱的权限在两千万以内,这个数目里他可以全权处置。 “哗啦啦······”骰盅里的骰子连续翻滚了好几圈之后,被老土轻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淡定的看着向缺。 向缺微微一皱眉,却是没动。 “买定离手了,先生您这一回押哪?”小老头笑眯眯的问道。 “就这呗”向缺捏出个五百的筹码随手扔在了小上。 老头的脸色腾的一下就变了,按着骰盅没开。 向缺则是转头跟小国宝闲扯聊着天,压根连看都没看,因为在淬不及防的情况下他知道自己这把输了。 老头把骰蛊开了,三个骰子五五五,豹子。 向缺第一次输了,无论压哪都是输,庄家通吃了。 输是输了,但却只输了五百块,而他先前足足赢了四百多万。 “草······活见鬼了,这小子真他妈邪性,会听啊还是眼睛能透啊”看戏的三个闲家之前还能归结下是向缺运气好,但这一把明显不能再说是运气了,看似好像向缺知道骰子是几点。 赌桌旁边围着的人眼睛都直了,先前什么状况他们没看见,但看到向缺的桌前放了一堆筹码,猜也能猜得到这是有人把龙武的赌场给扫了。 “您还来么”老头谨慎的问道,知道自己遇到茬子了。 向缺端端正正的坐着,抬头示意了下。 老头咽了口唾沫,摇了摇骰盅然后放在了桌子上。 四百多万的筹码被向缺给推到了大上。 老头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