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五楼角落,向缺面前飘着三道亡魂厉鬼,战战兢兢地,但是旁边有路过的人却是什么都看不到只能看见向缺独自一人面对着空气皱着眉头脸色不太好。 这三道亡魂被人操控的迹象太明显,连最初的灵智都没有产生,属于刚死不久还处于混混噩噩的程度,就这种层次的厉鬼根本谈不上能够吸人生气。 向缺发觉,自己就算审,也问不出一点有用的东西来。 “知道我要问你什么,能知道多少就说出多少吧,别隐瞒,不然我很生气后果就很严重” 三个亡魂面面相觑,愕然呆愣了半天,那道曾经上向凝神的亡魂才回了话:“当时我只记得是一直徘徊在我家附近,后来不知何时,我感觉似乎有什么在召唤着我,不由自主的就被引领了过去,然后就 看见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 “行了,把嘴闭上吧”向缺不耐的打断了他,这点消息说出来跟放屁一样,他随即摆手说道:“你们滚吧,自己寻路去阴曹地府,如若敢为害世间,我肯定收了你们,现在没搭理你们不代表我心肠好,赶 紧的,给我消失的远远的” 厉鬼亡魂,向缺没必要难为它们,这虽然是帮凶的角色,但明显是在未知的情况下被人给趋势的,就像有人拿着一把刀子杀了人,凶手可以判刑,那刀子难道你还能也给送进大牢里去? 向缺直接穿过三个亡魂回到病房,房间里,除了向凝以外,向老实夫妇和徐伟都已经出现了明显的好转的迹象,脸色不在枯黄身上死气渐渐收敛,呼吸均匀,看起来跟熟睡差不多,征兆在向着好的方 向发展着,但人要醒过来至少也得还要几天才行。 “缺,大姐怎么样?” “稍微麻烦了一点”向缺坐在床头上,凑到向凝面前,在她的印堂上很突兀的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印子,令人惊奇的是这道印子并不像是后天形成的,仿佛就像是原本眉心上就长出来的一样。 向缺背过身子说道:“二姐,你掀开我大姐的衣服,看看她肚脐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向华掀开她的衣服,顿时惊呼了一声,向凝肚脐眼正中间居然冒出一个拇指大小的人形东西,仔细辨别甚至跟她本人有几分相似。 “胎光魂,主神智,魂魄丧倾了”丹干卓玛忽然低下头,轻轻的对着向凝肚脐上的胎光吹了一口气。 瞬间,这一道魂魄似乎极为享受舒服的雀跃着动了动。 沈阳,某老小区的出租屋里,屋子空荡荡的,只有一张床两个柜子除此以外别无他物,屋内窗帘全都被拉上,漆黑一片,房间里充斥着一股难言的寒冷感,一个人影躺在一张硬板床上,在他旁边放着 个稻草扎成的小人。 “嗡”这时,稻草人头顶插着的银针忽然颤动起来,发出一阵“嗡,嗡”声,床上的人影随即起身,拿起草人。 “这么快就寻过来了······” 那人随即收起草人放入包内,然后拿着一条毛巾仔仔细细的将整个屋子的痕迹都擦拭的干干净净,关门,离开。 从破旧的小区里出来,那人慢吞吞的走在路上,似乎并不着急,上了一辆公交车去了附近的汽车站,然后搭乘一辆开往郊县的短途客车。 医院,向凝的胎光被丹干卓玛一口气吹完,脸色顿时稍稍有些照转起来。 向缺抿着嘴,看着她,挺诚心的说道:“费心了,这个因果你还的也差不多了” 丹干卓玛的一口气,那是蕴含了她几世潜修的最为虔诚的佛力,和转世的活佛一样,这一世之前的几世中,丹干卓玛也已高僧的修为行走于世间,几世修为凝聚了信徒们太多的虔诚祈祷,度化一口气 给向凝,至少可保证她人就算没醒过来,也不至于再被人给操纵了,剩下的只是身上的诅咒之术解开就可以了。 这口气很金贵,至少如果丹干卓玛不愿意,你恐怕就会花费万金也买不了她的这口气。 “下诅咒的人道行颇为精深,至少也该是你们道门通阴的境界了,你要想解开不是那么容易的” 向缺无奈的皱紧眉头,诅咒是个很让人头疼的术法,哪怕就是刚入修行的人只要学会一点诅咒之术就可以随便对人下手,并且解起来十分费心费力。 诅咒之术,最为嚣张和使用广泛的时代是明清时期,那时在皇城的后宫里十分盛行,那些娘娘,妃子,甚至皇子不少都学了此术的一点皮毛用来争权夺位,争宠献媚,虽然是皮毛但效果却出奇的好, 中招者必受其害就算不死也得少半条命。 这些人所会的只是诅咒之术流传出来的一些偏支中的星星点点,最为高深的诅咒术甚至能够为人逆天改命,改变人的生活轨迹,只是这门术法因为太过歹毒而不为道派和佛门所容,渐渐的有些销声匿 迹了。 诅咒术,苗疆蛊毒,南洋降头术,被成为最为邪门的三种术法,向缺之前领教过了蛊术要不是他运气极佳的话可能早就深受其害了,至于诅咒术他也只是从古井观的典藏中了解过一些。 向凝身上所中的诅咒术明显不一般,并且下咒人的修为也极为高深,至少如今的向缺就很难凭借一己之力解开向凝身上的咒术,除非他能找到下咒的人。 “我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