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托车,你就是真把油门给踩到油箱里但也干不过汽车,因为两个轮子的永远注定跑不过四个轱辘,更何况还是经过改装过的一辆东风猛士。 徐锐有心放水让向缺一骑绝尘的离去,但没办法,副驾驶坐着个眼神冷冷的盯着他的张博霖,再放水那就尴尬了,徐锐闹心的跟鸡爪子刨了似的踩着油门,死死的咬着向缺,猛士和摩托车距离也就不 过二十多米。 “减速,不用追上他,盯住了就行”车里,张博霖见猛士有要超过摩托的征兆了,他很冷静的吩咐了一句。 “怎么的,这是要猫抓老鼠,逮着了先不弄死玩嗨皮了再说么?”徐锐鄙夷的说道:“真就是追上了,你觉得咱们几个,能是向缺的对手么,你怕了对不?” 张博霖顿时冷笑道:“所以,我才让你减缓速度的” 张博霖的人情世故虽然照正常人差了那么一点,但这并不代表他的智商就不行,他算看出来了,车里的人虽然奉命追击向缺但明显他们都没有动手的心思,真正可能动手的现在就只有他一个人,自从昨天被那一道雷给劈了之后,张博霖伤势还没痊愈,一身武功被废了一半,他尚且完好的时候都不一定能降服得住向缺那就更别提现在还带着伤呢,张博霖现在在等着,等着援兵过来支援他,所以只要把 人给咬住就行了,动手的事自然有别人来。 河口就是个镇子无论是东西还是南北走向,用两条腿十几分钟就能把河口给丈量完了,东风猛士追着摩托没用多久,追逐的两方就已经跑到了荒无人烟的地带了,四周都是广阔无际的一片草原,风吹 草低没有见牛羊,有的只是看不到边的绿草和一道穿着白袍的身影。 草原上,微风荡起,身穿白袍的身影负手而立,清风吹起他扎在脑后的长发随风而动,白色长袍一尘不染长摆飘荡,五十几岁的年纪身形萧瑟略显瘦削,看起来似乎弱不禁风,如果把此人放在武侠世 界,首先让人想到的就是白马探花陈庆之。 陈庆之,字子云,南北朝时期南朝梁将领,看似身体孱弱弱不禁风,但瘦削的骨子里却有着一股冲天的豪气,没有常山赵子龙单枪匹马七上七下单骑救主,但却也曾孤身一人入北魏大军取过上将首级 ,正经的潇洒了得。 白马探花陈庆之,一代儒雅武将! 只是此人的胯下缺了一匹白马! 身穿白袍的身影淡淡的昂着脑袋,看着远处飞驰而来的摩托,眼神轻飘飘的落在了后面向缺的身上。 才不过几月未见而已,这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从自己的不屑一顾到能交手几招而不败,如今就要自己亲自出手了么? “停车吧,师傅”向缺悠然一声长叹。 “咋咧,油还没开没咧,咋就不走了咧”西北汉子操着浓重的口音,不解的问了一句。 “真要是把你摩托车里的油给开没了,你打算让摩托车骑着你回去么?”向缺拍了拍司机的肩膀说道:“停车,你走吧,我留在这看看风景” “嘎吱”摩托车停下,向缺下车,司机冲着他露出甜甜笑容转过车头返回河口,随后东风猛士也到了,张博霖迫不及待的跳下车。 徐锐靠着车门,看着距离向缺不过十来米远的白袍身影,叹了口气说道:“这是要神仙打架么?” 裴冬草则皱眉说道:“下了好大的本钱,居然连天师教掌教也给请了出来?” 徐锐有点汗颜的挠了挠脑袋,羞涩的说道:“都他么是差不多的年轻人,这么一比,我们可是差了他好几个层次啊” 北邙天师当代掌教张青方,道教祖师爷张道陵第五十八代子孙,执掌天师教已有三十六年历史,平时甚少走出山门,如今却在一年多的时间内,一连两次踏出北邙山,所为的却全都是同一个年轻人。 “古井观的人果然不容小觑,一年多前,祁长青上北邙山愣是压得我天师全教上下不敢妄动,几月后我去京城,你以弱冠之龄硬扛我几招而没落败,再过几月有人要对付你古井观,却要亲自把我请出山门来拿你开刀,我一代天师掌教出手对你这小辈虽然有些汗颜了,但不得不说我北邙上下也就只有我一人够资格出手而已,其他人来不过是徒增笑话而已,所以我就不辞辛苦的走一趟好了,向缺,几月之前你在京城就已经入了通阴,再过几月想必修为也该又有所渐长了,我对你出手也不算逾越了修风水修阴阳的规矩,想来传出去外人也没办法说三道四的,我这么说的话想想又是有点汗颜了,毕竟你和我 差了三十年的修为呢,但在你向缺来看,此生也足矣了吧” 向缺淡淡一笑,说道:“那意思是,你揍我一顿,我还得说声谢谢吧?好像还是挺有面子的一件事,张天师,你这话说的是褒还是贬啊?” “属实是得对你这个年轻人刮目相看了”张青方认真的说道。 虽然是敌对关系,但张青方不得不承认,一年前祁长青压得整个北邙不敢妄动,一年多之后一个小辈就沦的让他亲自出手,古井观寥寥四人,随便单拿出一个都能让他们这千年道派心生忌惮,古井观 要是不就此给打压下去,龙虎,天师和茅山这三大派迟早得沦落为人笑柄。 张青方出手,首要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