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说现在很流行坑爹这个词呢,你就从袁成那一句极其没长脑子的话里就能听出来,这可能不只是坑爹而是个坑祖宗的主。 就连脑子被剖腹产时给用手术刀砍过的徐锐都觉得,袁成出生的时候,肯定也是剖腹产,只不过医生是用电钻给他接生的,脑袋上直接钻出个窟窿来。 向缺无语的走出病房,后面,袁成他妈张牙舞爪的就追了出来,撕扯着向缺的衣服:“你给我站住,打了我儿子还想跑,说,你是怎么从警局里跑出来的” 裴冬草直皱眉,向缺回身扒拉开她的手说道:“他自己躺在这你应该问问他是为什么,你儿子当初拿着把破弩嚷嚷着就喊杀人,文明社会在你们这怎么就这么不和谐呢?我他么要不是最近吃斋念佛了, 你再见到他都得去太平间,我是真服了,真是有什么样的孩子就有什么样的爹妈” 向缺随即回身,冷笑着跟裴冬草说道:“你从家属身上就能看的出来,这帮当官的是什么德性,子不教父之过,驭妻不严,就这帮当官的谁肯为他们卖命啊,你们就是没得罪过我,你就说说这样的人值 得谁为他们抛头颅洒热血啊,所以说,千万得离这帮养尊处优的官老爷们远一点,太他么让人心寒了” 向缺说完,走过裴冬草来到目瞪口呆的于迪身边,笑道:“走吧,别在这杵着了,你留在这求他们也没有······他们没两天蹦跶的时候了” “缺哥,你怎么没事了?”于迪错愕的问道。 向缺指了指病房,说道:“我是没事了,他们该有事了” 病房里,徐锐蔫坏的用手敲了敲袁成被包起来的右手,顿时他一阵呲牙咧嘴的惨叫,袁成母亲刚想追出去找向缺,看见袁成叫的跟死了爹似的,挥起一巴掌就朝徐锐抽了过去。 “啪”徐锐拦了她一下,一把将人给推到病床上,指着这对母子说道:“你俩现在最应该干的,就是赶紧跟你家那位袁市长来个最后的告别,再晚了,你们也就只能在铁窗里拿着通话器聊天了” “你,你什么意思?”袁成不解的问道。 徐锐抬手,看了下表,然后很无奈的耸了耸肩膀,说道:“不好意思,现在可能有点晚了” 袁成和他妈顿时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传来,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两人就是在傻也知道向缺是不可能越狱出来后还大摇大摆的来到医院耀武扬威的,他是怎么出来的,这事有点复杂了。 “妈,妈,快点给我爸打电话”袁成磕磕巴巴的说道。 袁成他妈连忙拿起手机打给自己的老公,电话响了之后就被接通了,但里面传来的却不是袁成他爹的动静。 “你是哪位?” “你,你怎么拿着这个电话” “我是中纪委的,袁刚现在已经被双规了·······” “咣当”电话掉在地方,袁成母子一脸的失神和惊愕。 病房里传来一阵哀嚎。 外面,于家父子也蒙了。 一场大风率先从天津刮了起来,起因自然不可能是因为向缺和袁成之间的这点屁大的矛盾,而是因为刘家和袁刚之间那种纽带式的关系,袁刚早先就是刘国栋的人,刘国栋下马之后他手下的第一个大 将在今天也被斩落了。 国内强悍的一场政治风暴悬在了刘家的头上,打虎先去其爪牙,袁成的父亲落马率先敲响了这场斗争的号角。 医院外面,于迪父子仿若隔世,一夜前后两种境地,前一刻他们还在为自家而担忧,后一刻向缺来了,难题被迎刃而解。 向缺拍着于迪的肩膀,说道:“挺不好意思,让你跟着我受了连累” 于迪连忙摆手说道:“缺哥,不用这么说,是我死缠着你的,要不然也不会出现这些事的” 向缺也没跟他解释这个,拿出一张写着陈夏的电话号码递给他说道:“为了弥补一下你受到的小惊吓,我给你来点补偿,想做大生意就打这个电话,提我的名字就行了” “砰”于迪的父亲看见向缺递给自己儿子的那个电话号码和姓名后,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栽倒。 向缺笑了笑,摆手说道:“提我名哈,绝对好使” 向缺和徐锐还有裴冬草上了东风猛士,驶离医院。 医院门口,于家父子四目相视,脑袋都有点发蒙,一步天堂一步地狱,玩鹰没有搞出一场血案,反倒是玩出了一个天大的机会。 “解决的还满意么”裴冬草扭头,淡淡的问道。 “说吧,无事献殷勤······”向缺揉着脑袋,说道:“狐狸为什么被称为精呢?那是因为它们啊从来都不会干什么亏本的事,你不遗余力的奔波,所图的肯定不是跟你没什么关系的这场争斗,你这张白狐脸明 明就写着狡诈两个字,你是不有事找我啊?” 裴冬草十分坦然的点头说道:“确实有事,而且还是一件大事” 向缺捂着耳朵晃着脑袋说道:“我不听,我不听” 开着出的徐锐膛目结舌的回头说道:“真真是凑不要脸的一个人啊” 裴冬草淡笑道:“有件大事,得需要你陪我们走一趟才行,原本呢要不是之前围攻古井观的发生,这件事找昆仑,茅山或者龙虎山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