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这个人你听过么······” 杨青竹说道:“大概在一年多年,向缺忽然出现在了白帝城外,然后被人带到了昆凌山的矿洞中,没想到一场让我们完全意料不到的乱子,这个时候开始出现了······” 将近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内,杨青竹将自己和白帝城还有向缺,末路山之间所有的事全都详细的跟陈卓峰一丝不落的讲述了一遍。 陈卓峰忽然来了兴趣,饶有兴致的问道:“他居然用诈死逃脱,而没有接受你开出来的丰厚的条件?” “出乎人的意料吧?我也一直都没有想通,不过后来有些想明白了,向缺其实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在洞天福地,他早就知道自己是要回来的” 陈卓峰沉吟着点了点头,说道:“这个人,是挺有意思的” 杨青竹紧接着又说道:“来到风水阴阳界后的这一个月,我曾经仔细调查过向缺,我发现他和他的师门可能会更有意思” “哦?你说说看······” 武当山,二十里外。 向缺的脚下已经多了四五根烟头,他等了足有四十多分钟,正当他以为进入旅店的这个人可能是晚上节食不打算吃饭的时候人终于走了出来,向缺扔掉烟头踩灭,随即跟了上去,距离对方只有不到四 五米远。 这是个不大的镇子,前后一条主道三四公里长左右,两边有店铺和住家,主路两旁有几条小的岔路,月黑风高灯光昏暗,街道上行人不多。 向缺跟着对方进入了一家小餐馆,分坐了两个桌子,那人点了几个小菜和米饭,向缺则是要了三瓶啤酒和三个菜,然后两人分别静静的吃着,半个小时后那人吃完起身结账,向缺等他走出去后,才往 桌子上放了一百块钱离开了。 向缺手插在口袋里,吹着口哨走到那人身旁,然后喷着酒气忽然擦着他的肩膀就撞了过去。 在东北,两个男人干起来之前,往往都是因为以下一番对白之后,才爆发战争的。 甲说:“你愁啥啊瞅” 乙回道:“瞅你咋的啊?” “你在他么瞅,信不信我xiao你?” “我就瞅你了咋的吧?” 然后开干,并且就因为这几句话都能干上天和月亮肩并着肩,不干的一个人躺在地上满脑袋血呼啦的都不算完! 但这种状况通常都是发生在地痞流氓或者小混混的身上,有点身份地位和文化的人肯定都不会这么白痴的,但不好意思的是,向缺此时就客串了一把正中的的地痞小流氓子,因为他需要一个引发战争 的开端。 “唰”向缺擦着对方的肩膀过去之后,脚就站着了,然后喷着酒气回头斜了着眼睛问道:“不是,你怎么走路的啊” 男人顿时都被他给问懵逼了,这他么的简直太不讲道理了点,我走我的路你从后面撞过来,然后问我怎么走的? 对方皱了下眉,根本没搭理他,向缺的倔脾气上来了:“问你呢,撞到我了知道么?” 向缺抻着脖子棱着眼角的状态,妥妥的一幅流氓样,再加上那刻意营造出来的凶狠的气氛,让对方有些不耐的说道:“是你撞的我,明白么?走开,别没事找事” 向缺突然伸手推了下他的胸口说道:“你跟谁俩呢?” 对方抬头,向缺伸出手指指着他的鼻子说道:“问你呢,跟谁俩呢” “啪”那人已经被惹毛了,伸手一巴掌排开向缺的手,向缺顿时急眼了,喷着唾沫叫道:“哎呀我去,动手?你敢和我动手,系不系不知道我他么练过金钟罩啊,来,你过来,我找个地方叫你知道什么叫 做十二路谭腿” 向缺拽着对方的脖领子就将他给拉到了旁边漆黑无比的小胡同里,而他这次根本就没抵挡,冷冷的眼睛望着向缺,就好像看着一具尸体。 是地,他被惹毛了,恼羞成怒了,向缺拉他去胡同里面,这正好合他的心意了。 胡同中,进来后四处无人,那人忽然抬手打掉向缺的胳膊,沙哑着嗓子低声说道:“天堂有路你不走,非得自己把鬼门关给打开,去阴曹地府见了判官你得告诉他们,你其实应该算是冤死的······因为,是 你自己没事找死” “是么?”向缺突然阴阴的笑了,笑的让对方身子骨瞬间都有点发凉了。 那人愣了下,还没等来得及反应,向缺果断率先出手,身子跃起来后径直撞向了对方的胸膛。 “砰”对方被撞的后腿几步“蹬,蹬,蹬”,然后他才反应过来脚跟顿了下地面停住身子,右手握拳嘎巴直响,瞪着眼睛挥舞拳头奔着向缺就捣了过去。 “呼”破空声而来,向缺侧身闪躲,右手两指并拢一道剑气“唰”的一下就从指间透了出来,三尺长剑芒,剑气滔滔迎向那一圈。 “砰”两人中间传来一声闷响,向缺纹丝不动,对方隐隐感觉拳头上传来一阵酥麻的痛感。 “凝气成剑······”那人倒吸了一口冷气,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你刚才一直跟着我,是故意引我过来的?还想要杀我,咱们应该无冤无仇吧?” “本来确实没有任何的仇怨,可惜你抱错了大腿,干了不该干的事”向缺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