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追人的时候,才是最殷勤的,如果追到手就不会这么上心了。” 傅文琛把着方向盘:“我对你永远都上心。” “那可不好说。” 傅文琛笑了笑:“你若真不放心,那就让我一直这样追你好了。” 江凌对他的回答有些意外,侧目:“你不希望我早点答应你?” “自然是希望的。”傅文琛诚实地应着,又道,“不过对我来说,只要能天天看着你,和你说说话,我就已经很满足。你要是觉得我追你的时候更上心你,那我就一直追好了。” 停在红灯路口,他缱绻幽深的眼瞳凝过来,“总之,我愿意拿出一切来守护你。你喜欢什么样,我就可以配合你变成什么样。” 江凌也不知是酒精作用还是别的,脸颊上的温度越发热了些。 她现在才知道,傅文琛居然还能说出这么肉麻的话来。 她心跳的速度不受控制地快了些。 “绿灯亮了,你专心开车吧。”她适时结束这个聊天。 车厢内安静下来,车子在平坦宽广的大道行驶。 江凌将车窗降下来一些,柔和的风吹拂着面颊,她肩头散落的长发随之摇曳。 托腮看着外面向后奔跑的建筑,她又想起刚才傅文琛的那番话,眉宇一点点舒展开。 风一吹,酒精的作用逐渐冒上头,江凌把窗户重新关上,歪头眯了一觉。 醒来刚好已经到小区地下车库。 傅文琛亲自送她回家,保姆林嫂过来开的门。 闻到江凌身上的酒气,林嫂慌忙去厨房端提前准备的醒酒汤。 江凌问:“童童呢?” “等不到您回来,已经睡了。”林嫂回着,端了醒酒汤从厨房出来。 傅文琛主动接过:“不早了,你也去休息吧,我来照顾她。” 傅文琛经常过来,林嫂已经习以为常,先行回自己房间,把客厅的空间留给他们俩。 客厅的沙发上,江凌捧着傅文琛递来的醒酒汤喝了两口:“已经挺晚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我没事。” “明天周日,不上班。”傅文琛在她旁边的位置坐下,“我看你把醒酒汤喝完了就走。” 江凌其实没什么胃口,醒酒汤也喝不下,本来想支走他就倒掉的,谁料他居然不走。 他该不会是瞧出了她的小心思吧? 江凌没办法,只好皱着眉,屏住呼吸一口气把汤喝完。 傅文琛接过空碗,被她的表情逗乐:“你这反应怎么跟喝药似的?” 江凌急着回房间睡觉,再次下逐客令:“我喝完了,你回去吧。” 傅文琛想了想:“明天有什么安排吗?” 江凌说:“我一喝酒容易睡得久,醒来估计要到下午了,晚上和杨舒、姜吟一起吃个饭,刚拿下一个大单子,我们三个也要庆祝一下。” 她这话,显然是没时间留给他了。 傅文琛无奈叹了口气,心中生出些许不舍:“先前说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永远这么追你下去,现在想想,忽然有点反悔了。” 他莫名其妙说起这个,江凌听完脸色拉下来。 傅文琛喟叹道:“如果一直是个追求者的身份,虽然心里舍不得,却也不能留下来陪你。即便想吃姜吟和杨舒的醋,好像也没立场。” 江凌:“……” 傅文琛最后还是起了身:“去休息吧,明天我再来看你。” 他走后顺便把大门关上。 江凌还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想着他刚才的话,越回忆越觉得脸红耳赤。 她拍拍发热的双颊,从沙发上起来,回房间洗漱。 —— 次日早上,江凌睡得迷迷糊糊时,隐约听到外面傅文琛和童童说话的声音。 他昨天那么晚才走,今天一大早居然就过来了。 江凌还是困,也没起,拢着被子翻了个身,不多时便又睡过去。 再醒来已是午后。 客厅安安静静没了声音,应该是傅文琛带着童童去玩了。 童童好容易过星期天,总会比较黏人。 以前江凌周末偶尔应酬喝酒,第二天也会强撑着早些起来,陪他玩一会儿。 如今有了傅文琛带着,江凌感觉轻松不少。 在床上又躺一会儿,她不慌不忙起来洗了个澡。 林嫂在厨房忙碌,见她从卧室出来,端了提前准备好的饭菜。 江凌在餐桌上坐下,问她:“童童呢?” 林嫂说:“童童早上醒来就要找你,恰巧傅先生来了,就直接带他出去了。估摸着是怕童童吵着您休息,特地赶来的。” 林嫂盛了汤给她,“傅先生其实挺关心你的,昨天你应酬到很晚没回来,他一直心不在焉的,不停顺着窗户朝楼下看。还问我你怎么这么辛苦,是不是之前也经常这样。” 江凌捧着汤喝两口,好笑地抬头:“林嫂,你怎么也开始替他说好话了?” “我这是实事求是,也不算说好话。”林嫂在江凌家里做保姆几年,关系还算不错,便又多说两句,“童童嘴上喊着叔叔,我一瞧就知道,他心里早就承认傅先生这个爸爸了,盼着你们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