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道:“甚至,我二人都未曾见过他,只知晓,他在操控不老山庄布局而已。”
任也皱眉:“你连他人都没见过,就敢用命跟他搏个前程?”
“我只需知道,他在这南疆之中是有权有势之人便可,为何非要知道他的具体身份呢?那么多人替皇帝老子卖命,呵呵,可又有几人能入朝面圣呢?”秦帮主撇嘴道:“我不过是割袍乡一位百人匪首罢了,看的那么远作何?为观风公子跑腿的人,尽是三阶神通者,且他们出手大方,给予的钱财很足,这对我而言,足够叛变了。”
任也瞧着他:“瘟疫是你和宋义一手操办的?”
“不,瘟疫事关重大,我和宋义只负责将藏有蛊毒的种羊,交付给张长寿便可,其余事情都不在此地完成。”秦帮主轻声回道:“命我和宋义操办此事的传话者曾说,种羊体内的蛊毒非常特殊,是在不老山庄炼化了许多时日,才算功成的,所以……呵呵,你想找到破解蛊毒的办法,简直难如登天。”
“也就是说,你和宋义在此事中,知之甚少,也并非是亲自运作之人?”任也皱眉道:“那你为何要在此处埋伏于我?”
“我很早之前就已是观风公子的人了,瘟疫一事,我知晓,但却不参与。”秦帮主回道:“埋伏于你,是上层有令罢了。如若不然,我会继续蛰伏下去,等待观风公子的安排。”
任也思考再三:“在这岭南府三地之内,还有多少人被观风公子收买?”
“应该不多。”秦帮主摇头道:“绿营那帮蠢货,对龙首都尊重得很。况且,观风公子也觉得,暗中笼络太多山头,容易引起龙首的警觉,很容易被对方盯上,从而提前有所动作。”
“宋义近期一直在割袍乡活动,所为何事?”任也又问。
“宋义有个弟弟,叫宋行。他们两兄弟,本来是想一同去阜南县为观风公子做事儿。却不曾想,不老山庄传令,命宋义留下与我埋伏于你,所以最终只有宋行带人赶往了阜南县。”秦帮主停顿一下:“他去阜南县,也与你清凉府有关,但具体做什么,我却不知。”
“与我清凉府有关,那宋行带走了几人?”
“独自离去。他二人先前在这割袍乡活动,就是为了找人操办瘟疫一事,本身没有带随行人员。”
“……!”
任也心里有些奇怪,因为那阜南县他连听都没听过,宋行特意赶去做事,到底是要干什么呢?
秦帮主低着头:“该说的,我都说了。我可以死,但愿你们可以讲江湖道义,不要为难我妻儿,也不要为难这群跑马帮的兄弟……。”
任也缓缓起身,迈步走到姚尺身边问道:“你听过阜南这个地方吗?”
“听过啊,那边距此地约有六百里,”姚尺回:“且不属于我千里绿营控制的地域。”
“六百里?!”任也皱眉。
不远处,鹤山的一位头目,轻声冲着闫勃问道:“闫爷爷,这跑马帮的帮众,以及帮内的一些物品,该如何处理……?”
闫勃瞧了他一眼,正色道:“人交给怀王处置,其物品自然要尽归总舵,不然你想独吞吗?”
“小人知晓了,这便让人清点。”头目立即点头离去。
……
半刻钟后。
头目正在搜刮跑马帮钱财之时,突然见到总舵一位壮汉走了进来。
“总舵的大人,您有何吩咐?”
“啪!”
壮汉上去就是一个嘴巴子:“清点出多少了?”
头目被打得转了两圈,木然道:“钱财法宝颇多,换算成星源大概有十五六万左右。”
“啪!”
壮汉又是一个反抽,打得对方跟陀螺一样:“你算的对吗?”
头目懵了:“小人算术极差……。”
“啪!”
第三个嘴巴袭来,头目被打得瞬间清醒,大吼道:“那秦帮主是个吝啬之人,属下没有找到任何钱财,实属可惜!”
壮汉背手瞧着他:“那鹤山呢,又有多少财物?”
“依旧没有任何财物!”头目已经开窍了。
壮汉满意地点了点头:“那你呢?你有财务吗?”
头目懵逼三秒,抱拳道:“属下一贫如洗,如若不信,今夜您与我回家看看。”
“蛮好。”
壮汉微微点头:“你的一贫如洗,换来的是……从今天开始,你便是鹤山的掌舵之人。”
头目闻言大喜,咕咚一声跪地:“谢谢老爷!”
“嗯?!”壮汉皱眉。
“谢谢闫爷!”头目终于反应过来。
“唉,你比吴胖子差远了。”
壮汉转身离去,不多时,他回到人群后,冲着闫勃龇牙点头。
闫勃冷脸道:“你等需仔细检查此地财物,仔细!万不可出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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