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白莲圣教!” 陆阳铭心中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看到陆阳铭眉头紧皱,徐良问道,“兄弟,怎么了?” 陆阳铭叹气道,“我很好奇这个白莲圣教到底什么来头,好像不管哪里都有它的踪影。而且如此遍地开花,竟然每次肃清的都是些最底层的存在。这样神秘而危险的组织,我大乾似乎在意的程度还不够。” “上面人做事,谁知道呢?不过我当年参与过那次肃清白莲信徒的任务,那些信徒虽然信教,但就算传道者都未曾见过白莲教主,只说是在梦中被传教的。这样子一来,就算要追查,也是没有半点法子可言的。” 徐良苦笑道,“所以只能一次次的做无用功,好在天京府毕竟是帝都,这些麻烦事中就少一些。” 陆阳铭问道,“梦中?” “对,就是那传教者是在梦中受到了影响,然后开始发展信徒。我们多般调查,最后将人交给了供奉殿,但是依然没有什么结果,供奉殿之中应该有相关的案卷。”徐良喝了一大口酒,缓缓说。 陆阳铭想起那些案卷此时都还在自己神农界之中。 “看来果然是魅妖了……” 陆阳铭自言自语。 之前秦方就说过,白莲圣教的教主和佛母都是魅妖,虽然自己对这个所谓的魅妖并不了解,也从没见过,但是通过这个名字,想来应该是具有某种蛊惑能力的妖,亦惑是它们的本体力量可能倾向于神魂神魄。 “徐大哥,今日你且先饮着,我临时有事,就先失陪了。”陆阳铭站起身来。 徐良有些惊讶,然后看到门口的位置,那楚云儿也站起身来。心道,好家伙,你陆阳铭原来又勾搭上了楚家千金? 虽说楚家没落,可楚云儿依然是许多人的追求对象。毕竟姿色放在那里,想要忽视都不行。 徐良眨眨眼睛,“懂的都懂,毕竟千金小姐比起烟花地的花魁,多少还是更牵人心神嘛。” 陆阳铭知道徐良是误解了,不过也暂时不解释,只是拍着徐良的肩膀,“徐大哥,你也别喝太多,不然回去如何向嫂子交粮。” 两人心照不宣的一笑。 随后陆阳铭便直接离开了百花楼。 他知道那楚云儿定然是会跟上来的,从某种方面来说,这家伙和陆阳铭自己倒是很有相似之处,都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 走出百花楼不久,陆阳铭就听到背后脚步声急促。 “喂!” 楚云儿突然冲了上来,站在陆阳铭跟前,质问道:“你刚才和那徐良鬼鬼祟祟讨论什么,看你们那猥琐神情,定是没说什么好东西。” “在讨论你啊。”陆阳铭一本正经说道,“这么一个黄花大姑娘跑进百花楼去,也不嫌丢人。唉。” “你!”楚云儿伸手就要打。 陆阳铭急忙伸手去挡,一边道,“喂,你这泼妇,知不知道袭击供奉殿仙师可是大罪。” “我有免死金牌,怕什么。”楚云儿冷哼一声。 “那是你爹的。”陆阳铭翻了个白眼。 “懒得跟你废话,我们回归正题,这个买卖你做不做。”楚云儿问道。 陆阳铭正色,说道,“我可以随你去看看楚将军的情况,但是这金牌我就不收了,就当你欠我一个人情,如何?” “啊?” 楚云儿一时愣住,不知道陆阳铭为何做出这个抉择。 然后楚云儿的眼神从迷茫逐渐变得嫌弃,然后嘴角抽出一丝冷笑,“我算是明白了,臭男人都一个样。” 陆阳铭:“?” 楚云儿冷哼一声,“原来供奉殿的仙师和那些纨绔子弟也没什么两样,都是瞧着美女就走不动道,以为出手帮了我,我就要以身相许?呸!” 陆阳铭:“??” 看来楚云儿又以为自己对她的美色垂涎了,因此才无偿帮忙。 和女人打交道很累,和一个姿色绝佳的女人打交道更累,和一个姿色绝佳,偏偏还无比自恋,对男人抱有偏见的女人打交道,简直就是累上加累,心力憔悴! “我自然不是无偿帮忙,只不过免死金牌实在对我没用,徒增烦恼。至于你的姿色,我觉得还不如百花楼的花魁,毕竟人家不仅陪酒还笑脸相迎呢。既然你这么说,那就当你欠我十万银票,免得你胡思乱想,如何?” 陆阳铭长吁短叹。 自己明明是帮忙的,却像是个孙子。 楚云儿点了点头,“不过我得慢慢还给你。” 陆阳铭挥了挥手,根本就不在意此事,不说他现在本就是个隐形富豪,就算穷得要命,对于钱财一物都没有什么执念。 “还请楚小姐带路。”陆阳铭正色,不敢在多半点神情,免得那楚云儿又胡思乱想。 于是一路便是前往楚家府邸。 果然和想象之中的一样,刚到门口,便能够感觉到那股落魄萧瑟的气息。 红漆大门已经十分斑驳,一对石狮被雨打风吹消磨不已,更是没有家丁看守,进入园中,虽然不至于野草横生,但是原本的池塘和假山水都无人打理,荒废不已。 楚云儿走在前方,直接穿过庭院,将陆阳铭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