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消瘦。
“白少。”
他闻声回头,看到服务员身后的虞城白猛然一惊,眼中万种风情流转,有沦落平静似死水,不起波澜。
人已经带到,服务员转身离开。
“两位请。”
进了屋,他上前作势就要给张小可拖去外衣,这伺候人的动作娴熟又自然。
“平时你也这样对我小……七爷?”
他笑而不语,‘那不解风情的女人可不喜欢别人贴身伺候。’
良久才道:“我以为是七爷来了,两位是七爷的朋友。”
张小可摸了摸下巴,‘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三分神韵像虞城白。’
虞城白不知道张小可带他来的意义,就坐在一旁静观其变。
“七爷平时经常找你?找你干什么?”
他落座焚香添茶,“也不经常,每月来上一回,听听小曲儿品品茶。”
七爷有头痛症,听他古琴声会稍稍有好转。
其实他很少接待除七爷以外的客人,除了疯三娘的原因,还有就是每次见完七爷都能弄得半身伤,得修养十天半月。
别人看了以为七爷有什么怪癖,自然也不敢点他。
“那你给我们也弹一曲。”
他看香袅袅白烟升起,药香扩散。眸子闪过算计,乖顺的低头掀开琴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