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立了春,万物复苏。
燕都,大都督府。
“都督,梧州传讯,我们的人马赶到韩王府庄子上,那风家女早已逃离,现如何人不知去向。”
一名侍卫恭身对着朱色官袍,眼露精光的中年男子回禀。
中年男子,萧成铭。
萧成铭望着对面的另一名中年男子,对视间沉默片刻。
听说人在梧州待了五年多,怎么突然人就消失了。
萧成铭挥挥手让侍卫退下。
萧成铭捏起一颗棋子,叹道:“戚军师,此事到是我们算差了,还以为能通过姻亲关系捆绑韩谨砚,得其兵力相助,如今只能另寻他法。”
戚军师往棋蒌里丢下棋子,端起茶杯,咽着茶,徐徐道:“此事生变,到不是没有法子补救。”
萧成铭“哦。戚军师有何妙招?”
戚军师摩挲着茶杯边沿,停顿了一会儿,道:“韩风两家有过姻亲,此事板上钉钉。人进了门,补了银子说不认,此事难堵天下人之中。
不管那风家女是生是死,名义上,永恩侯仍是韩谨砚的岳丈。”
须臾后。
“妙呀。”萧成铭拍手道,“萧二,进来。”
“请夫人过来。”
萧二:“是。”
萧夫人在丫鬟的搀扶下,来到了偏院。
“夫人来了,座。”
“你近一个月挑挑日子,我们与风家的婚事给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