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染画对他赞美不屑一顾。
“阴魂不散。”风染画睨了他一眼,嗤一声道。“不过,来得刚好,上门来送死。”
美人儿挑衅,一颦一笑俱是勾人的魅色,又透着风华绝代之神姿。
锦衣男子心情颇好的笑道:“你那日如何逃走的?凭空消失一般?是何功法?”
“想知道?问阎王!”风染画轻蔑的扫了他一双探究的眼神。
“有趣!果然有趣。”锦衣男子点了点头,真诚的邀请道:“如今你生完了,去我那做客,可好?”
逼她陷入绝境,险些母子三人丧命于此,那一刻的绝望,一直在脑海的回旋。
血债自然需要血偿。
风染画挑了挑眉头,含笑道:“我送你下地狱,可好?”
笑意不达眼底,周身森冷,煞气笼罩。
“大胆!”锦衣男子旁边的亲卫喝道。
“哈哈哈哈哈……”锦衣男子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故意露出一脸为难道:“想杀我?哎,你们三人功夫不行呐。”
“你不知道狂妄愚蠢之辈多遭雷劈,如若是心理扭曲的变态佬,那是必遭天火烧!”
风染画嗤笑一声,睨向他,说不得今日要亮一亮她的底牌,才有把握击灭。
变态佬?
锦衣男子笑意更盛,闪过一丝阴鹜,还是个聪明的女人呐。
风染画把婴儿篮子塞到白七手中,“护好我的孩了!!!”
“姐姐!”白七抱着婴儿篮子反驳急喊,“我去!”
可转眼间,风染画抽出长剑,迎风凛冽的破风袭去。
长剑在她的右手间旋出了残影,瞄准锦衣男子而去。
锦衣男子眼尾挑了挑,只是含笑的看着她,巍然不动。眼见锐利长剑已到眼前,两侧疾出两道劲装身影长刀斜砍在长剑,挡住袭击。
刀剑迸溅,发现锐利的“嘶”声。
锦衣男子悠哉的跳下马,寻了他们平时吃饭的干净石头座下,唇角噙着笑道:
“你们几个小心一些,好不容易来件好玩的物件,要是损坏了,小心你们的腿。”
好玩的物件,这几个字有种令人毛骨悚然之感。
风染画嗤之以鼻。
随即,她的目光落在锦衣男子的马匹上,纵身斜跃,如浪里白花,落在马儿身上一滚,一脚勾住马鞍,攀附在马背上,让自己没有滚落在地。
另一手拽紧缰绳用力一拽,借助马儿的力气飞掠而起。
“漂亮的骑术!”锦衣男子微仰首,不禁赞道。
就在众人砸舌马术精堪时,风染画飞掠而起的瞬间,反手一道剑花刺在一名劲装男子身上。
劲装男子倒下马骑,风染画手中长剑鲜血沿着锋刃滴答。
胥轻那侧,也已然解决掉一名男子,八名劲装男子只剩四人。
锦衣男子心猛然下沉,但眼里兴味更浓。
见倒下一位兄弟,除三人与胥轻缠战外,余下的四人齐齐围困风染画。
四把大刀泛着森冷击向风染画,风染画拽紧缰绳,弯下身子侧躲在马背一侧,稳稳地避掉了挥舞来的大刀。
今日休想逃出一个,如杀神附体的风染画,手掌一团火丢向北侧一人脸上,随后长剑刺去。
“啊!”
惨叫声只叫出半句,男子脖颈鲜血飚出,倒塌在地。
如法刨制,又一名男子惨死在风染画的剑下。
锦衣男子笑容一僵,不可思议道:“火!!!你会使火!”
纵是胥轻也是第一次见风姑娘剑术了得,竟还有诡异火功法,她怔愣间左臂划了一刀,鲜血迸出。
“胥轻,小心!”白七惊讶之余,忙提醒。
胥轻收回思维,一条九节鞭,破风急飞的甩向几名劲装男子。
石头旁的锦衣男子走入人群中。
“果然蹊跷!”锦衣男子目光阴冷,像潜伏在草丛内的毒蛇,盯着风染画。
“退下!让我会会这怪异的美人儿。”锦衣男子抽出软剑,飞驰在一匹马背上。
风染画冷哼一声,眼睛狠厉地扫视着锦衣男子,“那日你逼我孩儿险些胎死腹中,今日拿你的血来祭我那日九死一生。”
即然看到了她的火异能,她无所顾忌的丢下长剑,双手结印,打出一条长剑火舌,刺向锦衣男子。
锦衣男子眼中骇然,火还能变化成利器?
他堪堪碰过火剑,风染画岂能如他意,又是一团火球疾射在他的背上。
瞬间,灼热的肉香味上溢。
“主子!”
“主子!”
锦衣男子狼狈的滚了下来,翻滚了一圈,才把火熄灭。
几息的功夫,风染画火剑刺向其中一人,勾起脖子,似乎闻得咔嚓一声,人没了。
锦衣男子不敢轻敌,杀招频出,被吃了一掌的风染画,震的后退了两步,吐出一口血水。
“姐姐,小心!”
白七焦急的眼里猩红一片,低头时迎向不知何时醒来的既儿、灵儿,猩红刹退,咧着八颗牙晃荡。
没想到这个死变态,内劲深厚堪比韩渣货。
风染画不敢怠慢,运起异能,一道道火舌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