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谨砚:“嗯,画儿旁边的荒地,我买了。”
风染画:“……”
正好,栓子过来了。
风染画咬牙对着远去的背影,哼哼两声,转头听栓子说正经事。
“风姑娘,宋大哥让我来回禀一声,昨日闹事的那对母女,今日又作妖蛾子。
天微亮,在我们饮用的井水中放药,刚好被巡逻的士兵们逮个正着。”
风染画咽下一口包子,问道:“下何药?”
栓子气道:
“那对恶毒的母女想害死我们。听秦医师说,是夹竹桃制成的毒药粉,轻则让呕吐不止,上吐下泻;重则可要了人命。”
啪!
风染画手中筷子重重的放桌上一啪,“庄稼人如此恶毒?就昨日没给她几两银子,她敢下毒害大半个村的人?”
就那母女俩的怂样,讹银撒泼,当无赖,那本事一等一的。
要下毒,杀人,她不信。
风染画咬住下嘴唇,昨日韩谨砚说,是在回来的路途中,被一众高手围困。
如此算来,难免水星村也混入了奸细。
风染画冷了眼,摆了摆手道:“审,让孔岭去审,谁指使的。”
栓子领命出去了。
风染画也歇了用早膳的心思,让小泥巴进来收拾干净。
不过一个时辰,孔岭回来了。
“风姑娘,审出来了。母女二人说是一名壮年男子,夜里蒙着面,给了她们五十两银,让她们把药包下到井水里。
诓骗她们说是轻微的泄药,让她们出出气,还道他也是被欺负的受害者,可是不能进入村子。”
“壮年男子?可有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