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武疾速脚一踢,扑通一声,何氏茫然不知所措被人压制的跪倒在地上。
几息后,一脸煞白的何氏找回三魂七魄,双眼一抬就看见狐媚子,居高临下的打量她。
一股气血冲上天灵盖,不知天高地厚何氏,劈头盖脸的冲风染画辱骂道:
“你个下三滥的贱人,你给我等着,我告诉我姑母,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你休想全须全尾的走出我吴家院。”
吴家主:“何……”
“陈武,教教她,如何做人。“
风染画眼眸里如覆冰雪,冷声打断吴家主的。
啪啪!!!
陈武是高手,哪怕不灌内力,手掌如铁,两巴掌扇下去。
何氏整个人疯狂摇摆的找不到支点,刚一顿住,一口恶心的血腥味冲上咽喉,噗…………
两颗硬物随着着血水吐出来。
是牙齿!
“上,给我打!”何氏双眼通红,色厉内荏的爆喝道。
风染画带来的三名侍卫与吴家护院缠斗起来。
吴家主揉了揉眼,一切的发生,不过片刻之间,怎么院子里喊打喊杀嗷嗷叫。
“住手!!!”
吴家主喊破了音,冲天长啸!
骤的,所有人全部顿住了手。
院中已然倒下五六名吴家护院,抱着头惨呼。
吴家主气气的发抖,便再也不能忍,他蹦了起来怒吼:
“吴家谁当家?谁当家?”
哗啦啦!
院子里跪了一片,全是院子里的丫鬟小厮。
娶妻娶贤,老二娶了何家这个蠢笨的,天天好管闲事,肚子里又没半点墨色,一个正妇,天天像个泼妇一样,与人争风吃醋。
何氏捂着肿成猪头的脸颊,毫不认错,强辩道:
“爹,您怎能里外不分。是这个贱人,她敢打我,敢打我们吴家的脸面。“
“你住嘴!!!”吴家主跳脚道。
何氏打了个寒噤,见公爹愤怒至极,只能怨愤的低下头。
吴家主皱紧了眉头望着风染画:
“这位姑娘,是我家媳妇冒犯在先,我代吴家向你致歉。”
风染画上佻了眉尾,还算有个懂事,辩清白的。
忽又听。
“不过,我吴家好歹也是立足近二百年的大族,风姑娘如此动则打人,招招狠手,是不是不把我吴家放在牌面上。”
吴家主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风染画,眼底精光四射。
“呵呵,吴家主可能不知道,上次无端端骂我贱人、扬言要把我关起来毒打的其二人,一个断腿,一个断手,如今躺在床上苟延残垣的活着。
而今日,在梅园时遇见这疯子辱骂,我避而退步,可惜呀,有些人就是不惜命,当我泥捏的?”
“吴家主现在跟我又讲哪门子道理?道理你吴家定的?”
风染画目光横扫,深邃又凌厉,压迫的让人喘不过气。
吴家主呼吸一滞,随之脸青一阵,红一阵,似被后辈指弟鼻子骂让他颜面大失,又瞧自己家蠢货。
“陈武,我们走!”
风染画施施的穿过一行人准备走出院门。
风家主拧紧了眉头,扬声道:“风姑娘,就这般走了?”
话里带着压人的意味。
风染画轻嗤一笑,“想找回场子呀,随时欢迎,我就住孤峰县雁门山脚下的水星村,那里是我的地盘。”
“只是,如若你家的供奉的武者不出手,凭你院子这些小鱼小虾,怕是连我一片衣角都摸不着。”
嚣张狂傲!
见吴家主一脸阴色,风染画红唇一翘,催动异动,朝院中的一口种植莲花的大缸挥去。
她手一收。
离她十米远的大缸应声倒下,碎的个稀巴烂。
见状,何氏眼神呆滞了,握住衣角的手忽然攥紧了,心中一片冰冷,害怕得浑身颤抖。
吴家主内心犹如大海般狂风暴雨骤起,脸上满是畏惧之色,他不像家里这些蠢货没见识。
这位风姑娘的功力,堪比大宗师!
如此年纪轻轻的大宗师?
他吴家常年供奉的赤拳帮也才一位大宗师,且家里会武艺的子侄辈,在她手上走不过三招。
吴家主离去时,狠狠地剜了何氏一眼,打定了主意,惹祸的根先送回何家待一段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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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染画一行人去了布庄,里里外外遍寻,未见清菱几人。
她估摸在何家耽误时间太久了,清菱应该在城外等她。
几人驾着马车,驰向城外。
又是遍寻未果。
风染画有一股不详的预感,“陈武你们几人分头行动,去城里各布庄寻一寻,再仔细问问清菱何时去了的布庄,何时离去。”
“是!”几人知此事甚大,调转马骑往城里疾驰。
风染画绝美的身影静立在亭子里,只是站在那便如一把出鞘的利剑,透着逼人的气息。
行走的路人,都不敢进亭内歇脚。
时间一刻一刻的溜走,中间有一名护卫回来报过信,未曾找到。
风染画从小破书空间掏出令牌,反复在手里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