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何二夫人和县太爷家的长子,两人滚成一团光溜溜的,分都分不开呐!”
“哇,好激烈!!!”
“哎呀,我表婶家二姨的表姐的女儿,在县衙做丫头,说那何大公子被拉开后,对着侍卫就……就用强的。”
“你不知道吧,何二夫人也是,直接冲出房门拉小厮撕扯衣裳,生扑啊。何二老爷赶回来关起房门,嚎叫了一夜,第二天不得已,把她打晕了。”
“你消息过时了,何大公子才生猛,一天一夜,三个妾都不够用,还送上三个丫头,后半夜直接从青楼带去十个姑娘,如今…………还在院子里。”
…………
馄饨小摊上,风染画净白的小脸上,心情甚好的听着周遭议论之声,时不时嚼上一颗小馄饨。
闻言,猎影卫的众兄弟集体石化了!
昨晚陈武好像说只是撞见奸情?
哪里是撞见,这是……有预谋的报复,咦,众人打了一个冷颤,有种被支配的恐惧。
对面的韩谨砚胸闷的吞咽一小馄饨,面有不虞看着画儿,冷冷道:“你还去瞧了?”
陈武竖起耳朵,一直在关注,一听到主子询问,立马作保道:
“没有!王妃没有听到,也没有看到!她当时就走了!”
怕个锤子!
这种大戏,人间难得一回。
风染画咬着筷子,颇有些失望道:
“我还不知道后面有如此大场面,他俩这是超常发挥了!如若知道,干什么也得在屋顶趴一夜。
可惜
真可惜!”
众猎影卫们古怪的眼神在主子和王妃身上转溜,王妃的爱好真特别!
韩谨砚沉眸低斥一声:“用膳!”
哗啦啦!
众猎影卫们缩了缩脑袋,一碗馄饨三下五除二的用完了,集体站的远远的。
风染画悠哉悠哉吸溜完最后一个,对着摊贩老板娘道:
“老板,打包两碗。”
待打包好,风染画拎着丢到兜里,实则空荡荡,放入了空间。
接着又朝老板娘掷去一块银子。
“余下赏你的!”
“诶……谢谢夫人!”老板娘眉开眼笑的冲离去的一行人挥手。
韩谨砚接过一个空兜,瞄了瞄她手碗,他早就瞄出来了,东西就藏在手碗上。
小破书刚刚眼搀半天了,恶女人终于想起他,一人蹲在地上呲溜呲溜的吃着小馄饨,时不时送上一块炸酥肉。
走到城门口,一众士兵恶狠狠的把他们拦下,猎影卫令牌一亮。
众守门士兵一惊,放行。
等他们走远,有机灵的立马往县衙跑去。
“大姐姐!”
与韩谨砚共乘马匹的风染画听着声音耳熟,扭头一看,是小乞丐。
“陈武,带上他。”
小乞丐不好意思的盯着一般脏污,不敢把手伸给陈武。
陈武直接拎小鸡似的,提上马背。
来到澄心湖,顾承带着兵马早已埋伏在周围。
见韩谨砚等人过来,顾承走了过来,目光似不经意间瞥了一眼风姑娘,但眼里已经没了浓厚的情愫。
“王爷,我们天微亮就把各个岸口围了起来,现无人逃出。”
“好,包围起来!”韩谨砚面有不善的望着山堆假石掩藏起来的烟湖山庄。
没想到在他的领地,还有藏污纳垢之地。
乌泱泱的几队人马,从各处钻出来,疾速往烟湖山庄围困。
烟湖山庄,纱帘院。
“不好了!官兵围困!”一名护卫大声的冲进来。
大夫正在给绯滢姑姑换药,听到大呼小叫,手一顿碰到断臂处。
“嘶!”
绯滢姑姑眼中闪过一抹戾气,厉喝道:“滚出去!”
官兵?
绍坡县县令是他亲家,守备军是部下,哪来的官兵。
面对姑姑的呵斥,护卫只得哭丧着脸:“姑姑,官兵,全是官兵!把我们包围了!”
绯滢姑姑面色一变,一跃跳上屋顶,东面临湖,另三面靠岸。
肉眼可见人影窜动,但行动有速,个个重铁盔甲。
神箭队手持弓箭一一待命待命。
绯滢姑姑心头一震,啐骂道:
“没用的东西,前日抓回来那位女子是何身份?”
三百多人对敌三四千人,无一分胜算。
绯滢姑姑喝道:“召集人马,准备往后山突围!”
可惜了这一片基业!
“主子,他们往西面逃!”哨兵道。
风染画冷哼一声朝着西面疾掠过去,那个小裱砸想逃!没门。
“顾承,按计划进行,必务搜出账本。”韩谨砚安排后,跟着风染画疾驰。
随后又跟去一众猎影卫。
疾步飞掠的绯滢姑姑,眼见一道紫影裹满黑气的凶煞影子点足而来。
定睛一看。
果然是她带的人,前天断了她一条右臂蛇蝎女人。
“今日我绯滢栽你手上,他日自会讨回这笔账!”绯滢姑姑扬声道。
风染画美目一睨:
“你个小裱砸,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