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醒来,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大喊道
“王妃醒来了!”
很快,韩谨砚和宫老等人赶了过来。
把脉的把脉,喂水的喂水。
风染画盯着韩谨砚问:“小灵儿怎么了?”
韩谨砚眼底盛满了担忧和歉意,“你别担心,先养好身子,小灵儿会没事。”
风染画倔强地转向宫老。
宫老长长叹一口气:
“小灵儿的事,宜早不宜迟。她应是被黄衣婆子下的毒,一直沉醒不醒。”
“染画丫头,你要是信我老头子,就让老头子我将小灵儿带回医谷。”
风染画不假思索的应道:“好,您老是小即儿的师傅,是小灵儿半个师傅,我信您。”
要是小破书有办法,不至于躲着她。
试问如今,医术最强的,只有宫老和其师门。
让宫老带回师门,小灵儿兴许还一线机会。
“画儿……”韩谨砚握紧拳,想说点什么,心里却涌起无力感。
翌日,浓浓晨雾中,风染画和韩谨砚目送宫老带着小灵儿远去。
直到天地一色,风染画笑睨地望着韩谨砚,笑容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力:
“韩谨砚,胥家母女的命,我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