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不抬地回。
“我记错了……”
“没办法,我现在很忙,”张安竹一只手捧着书,另一只手把陈流火推开,视线不离开书页,语气十分淡然地说,“别打扰我看书哦,正看到精彩部分呢。”
“不要紧,你看你的,我亲我的。”陈流火厚着脸皮说完,搂着她狠狠亲了两口,“不影响。”
“别捣乱。”张安竹啧了一声,屁股往床中间挪去。
陈流火又贴过来,锲而不舍地对着她的脸继续亲。
张安竹依旧盯着书,同时伸出一只脚踢他:“走开啦,烦死人了。”
陈流火的动作很快,麻利地一把抓住了她踢过来的小脚。
她刚洗完澡,没穿袜子,所以一双小脚丫显得更加莹润白皙,娇嫩动人了。
陈流火弯起手指,在她白中透粉的脚板心上挠了挠。
“哎呀你干嘛!”张安竹终于憋不住了,一边抬头瞪着他,一边想把脚往回缩。
但陈流火早有准备,捉住她的脚踝就不松手,然后手顺着她的裤脚管直接滑了进去,无意中,指尖极轻极轻地掠过了她光滑的小腿肌肤。
张安竹的鸡皮疙瘩一下就爬了起来,抽了一口气。
然后,陈流火就感觉到她原本想要抽回脚的气力似乎一下消失了大半。
这反应让他始料未及。
难道说,小腿也是女人的敏感区?
于是,他试着用指尖轻轻挠了张安竹的小腿肚一下。
“……干嘛呀。”张安竹忍不住咬了下唇,书从她的手里落了下去,啪嗒一声掉在地板上,书页哗啦啦地翻了几下,于是她之前看到哪一页已经完全分不出来了,然后静静地躺在地板上。
陈流火心跳加速,一手摸着她的小腿,身子凑近过去。
等他亲在她唇上的时候,张安竹忽然吸了口气,然后又咬了他一口。
但不重,她只是用牙齿半含半咬着他的唇,舔了两下,然后才松开。
“……去、去把灯关了。”
轻轻地喘了口气,她说。
啪嗒一声。
房间里暗了。
只有门缝里透进来的一条细细的光线。
照出了两个微弱模糊的人形轮廓,还有或轻或重、交织在一起的喘息声。
突然其中一个人又踢了踢另外一个,“哎,你不是说,已经买了那个吗……”
“嗯,”另一个人顿了顿,跳起来说,“等着,我去拿啊。”
门开了,屋子里顿时被光填满,但随着另一个人以风一般的速度跑出去,很快又被关拢。
没多久,门又开了,方才那人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回来了。
紧接着,门又关上,房间里再次变暗了。
黑暗里,响起一阵塑料膜被拆开的悉悉索索声。
过了片刻,陈流火叹了口气,不情不愿地道,“那个,我得先开个灯……”
张安竹:“……为什么?”
陈流火难以启齿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开口,“……我想看看说明书……”
这玩意儿到底怎么戴上去的?
他看过的那么多部小电影里,居然没有一部教过这方面的知识!
而之前他也一点儿没想到要去找点参考资料啥的预习一下,真是老司机翻车级别的重大失误!
张安竹既想笑,又觉得这时候笑不太合适,于是她抖开被子,把自己连头到脚全都盖住,才在里面一边抖着,一边闷声说,“行,你开吧。”
“……”
过了大概四五分钟,她听到陈流火说:“好了。”
张安竹下意识地把脑袋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先看了眼陈流火,然后目光没忍住又往下移了移,很快就收回来。
“快把灯关了,”她啧了一声,“丑死了。”
说完后,忍不住又快速看了一眼。
陈流火其实也挺不好意思,连忙伸手关了灯。
然后就钻进了被子里。
“你轻一点啊,”张安竹轻声说,“上次我疼了好几天呢。”
“嗯。”陈流火很低地应了一声,“不舒服告诉我。”
火,猛地一下窜了起来。
……
陈流火慢慢翻了个身,躺平了喘着气。
身体很沉,很累,感觉整个人都一动都不想动。
但心里很轻,轻得像是飘着,有种特别满足、特别舒服的感觉。
虽然一开始因为安全措施的原因遭遇到了一点小挫折,而且比自己动手要累得多。
但他还是觉得很爽。
自己动手也爽,但程度和层级都完全不一样。
比起生理上的,还有一种心理上的满足。
那种身体和灵魂同时到达极致的感觉,会让人感觉难以置信,原来在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这样不切实际的极度理想的美好。
张安竹趴在枕头上,长发凌乱地四散着,没说话,只是闭着眼,也在轻轻喘气。
陈流火转过脸,下巴在她光滑的肩上蹭了蹭,手搭在她柔软的腰上,用还没完全平稳的声音问道,“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张安竹没睁眼,声音慵懒地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