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符的存在千万不能被人发现,而且需要放满七七四十九天,你身上的病痛就会消失了,如果一旦被发现,那么就会遭到反噬!”
诸葛景钰故意用严肃的语气叮嘱道,江南姝也在一旁附和道:“你如今被邪祟缠身,如果再这么下去,不出半个月,你就……”
薛家老大吓得不轻,连连点头,宝贝似的抓着手里的符纸。
“大师,您、您看那我媳妇……”
诸葛景钰沉声道:“我这张符纸需要现场画制,她如果也需要,还是亲自来我这儿一趟看看,毕竟每个人的情况不同。”
和其他的看相算命的人一样,他们只收了薛家老大五十块钱的卦金还有一百块钱的画符钱。
一百五十块钱可能连符纸的成本零头都不够,但是目的达到了,这些小事情就没必要计较了。
那张符纸融合了山神的神力还有江南姝的先天之炁,会慢慢地渗入薛家老头的身体里,和他体内的邪气形成对抗,也算是埋下一颗种子。
至于薛家老大的噩梦,江南姝也在聊天的过程中不动声色地将对方身体里的晦气驱散,他今晚是肯定能睡个好觉了。
薛家老大离开之后,诸葛景钰和江南姝就收摊了。
秉着怀疑的态度,薛家老大还是趁着老父亲没注意的时候偷偷摸摸地溜进了他睡觉的房间里,甚至怕他被发现还刻意剪了个口子塞进了枕芯里。
一夜无梦。
薛家老大一觉睡到天亮,醒来之后竟然觉得无比的精神,这是这些天以来他睡得最踏实的一晚上。
也愈发地对那个瞎子大师更加坚信不疑了。
再看看她媳妇,还是无精打采的,赶紧将这件事情和对方说了。
“你要死啊,昨天怎么不喊我!”薛老大媳妇气得直接对着他挠了一顿,赶紧拉着他起来去镇子上。
“这件事情要不要告诉老三……”
薛家老大刚说完,媳妇就瞪了他一眼:“你是想被阿爸发现吗?”
见自己的丈夫还是一头雾水,她压低了声音对丈夫分析道:“薛草儿那个死丫头已经不能满足山神的需求了,咱们这次做噩梦肯定是阿爸和山神求的,就是说肯定还需要有人继续承担这些,这事你去还是我去?”
“当然……”都不去了!
薛家老大这才反应过来,用力拍了下脑袋:“媳妇,还是你机智啊!”
“快点,带我去找大师!”老大媳妇咬着牙说。
于是吃了早饭之后,夫妻俩借口去镇子上买些肉和水果,匆匆忙忙离开了家。
江南姝和诸葛景钰踩点拍照的时候,正巧碰上了薛家老大两口子骑着摩托车往镇子上去。
“你说草儿一家子不受待见,会不会有可能不是亲生的?”江南姝这些天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偏心的家长常见,但是偏心大的和小的而忽略中间的,那就不多见了。
“不知道。”诸葛景钰按下快门。
照相机是专门从749局借出来的特殊相机,类似于拍立得,可以直接出照片。
“也对,你是独生子。”江南姝看了一眼身边这个一看就没吃过苦头的小少爷,瞬间意识到自己问错了人。
江南姝拿着棍子在地上戳了戳,然后就看见诸葛景钰递过来的照片。
照片里是薛家老大夫妻俩骑着摩托车离开的背景,明明是艳阳天,整个背景却自动做了虚化,而他们两人完全笼罩在一团黑气之中,甚至连身影也只能勉强看清。
更诡异的是,女人的后背隐约还能辨认出一张鬼脸,五官轮廓清晰。
江南姝用棍子在地上画了一个圈,示意诸葛景钰将照片放进圈中,不一会儿,那照片就自动地焚烧起来,等到灰烬重新落在圈子中,凝成了一个字——
死!
江南姝微微耸肩:“没得救咯!”
“听说薛家老大家有三个孩子,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女儿都嫁出去了,儿子上高中,现在学校还没放假。”
“赌一百块钱,那儿子肯定叫‘耀祖’或者‘光宗’!”江南姝说。
还真猜对了,就叫薛耀祖。
见诸葛景钰没说话,江南姝笑嘻嘻地伸手讨要:“一百块钱。”
诸葛景钰没搭理她,他可压根没说要赌啊。
两人走着走着,就来到了曾经的山神庙的旧址,不过此时这儿修建了一个信号基地站,再往前走,角落里还有一个矮矮破旧的小土地庙,意外的是居然有被拜祭的痕迹。
江南姝和诸葛景钰将土地庙上的杂草清理干净,随后掏出香冲着土地庙鞠躬拜了拜。
忽然间,江南姝感觉到了一道陌生的视线在暗中偷偷注视着他们。
江南姝抬头望去,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藏在不远处的大树后,见江南姝看过去,立刻躲了起来。
诸葛景钰顺着江南姝指着的方向望去,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
过了一会儿,当偷窥的男人再次朝着之前的方向看去时,却发现那两个正在祭拜土地庙的一男一女不见了。
他一愣,赶紧走出来四处张望。
“找我吗?”一道戏谑的声音忽然在男人身后出现。
男人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