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声听的惊悚。
若是按照她师父这么猜测的话,那太乙也隐藏的太深了。
她心慌慌地说:“师父,照您这么说,太乙多危险啊,您怎么还想着把我和卫师兄送入虎口呢?”
太乙她是真的不想再去第二次了,离开太乙那天她就想好了。要去也去昆仑嘛,她觉得还是昆仑比较安全。
秦封行也不赞同,“对,既然我们有所怀疑,他们就更不能去太乙,岂不是让他们陷入危险?”
“不是有句话叫不入虎穴不得虎子吗?”玉无尘眼神一扫,“若是太乙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隐藏在背后,他们去了,一准能引出来。”
秦封行还是不赞同,“你倒是舍得徒弟?”
“我有什么舍不得?小丫头如今可是能吸纳灵脉啊,太乙的一整条灵脉。”玉无尘双眼放光,“这谁想放过?”
秦封行无言片刻,还是摇头,“如今只是我们的猜测,做不得准。也许是闻宿白为了宗门小辈,有自己的私心,才对轻蓝下手?毕竟,你也听说了,他如今将叶星辞带去剑冢亲自教导了。为了让叶星辞超过轻蓝,他暗中下黑手,打算神不知鬼不觉地毁了轻蓝,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江离声接过话,“也可能是因为我,我当时虽然一再小心谨慎,但闻宿白不是好糊弄的,他没对我动手,是因为我当时怎么看,都是灵力全无,修为尽失,又有于师叔和楚师叔所代表的昆仑和清虚两大宗门护着,他错过了对我动手的最佳时机,事后虽然再三怀疑,依然不好再对我动手,但又不甘心将我这么轻轻放过,正巧卫师兄去太乙接我,卫师兄那时的表现,肯定是让他看出了卫师兄在意我,所以,索性将手脚打着赐教的名义,动在了卫师兄身上,这样在他看来,也算没轻饶我。”
卫轻蓝摇头,“这样说未免太牵强,我是我,你是你。”
江离声瞥他一眼,“才不是呢,你忘了咱们都走了,他后来不放心地又用灵识千里追踪了?”
卫轻蓝闭了嘴。
玉无尘点头,“说的也不无道理,有些人,你不能按照常理来看他。闻宿白生性多疑,嫉英妒才,年轻时就隐约有这个毛病,到老了变本加厉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他修为如今已是不进反退的地步了。一生追求大道长生,发现自己再无希望,心里是什么滋味和想法,只有他自己知道。”
秦封行叹气,“我还是想你与我一起,去一趟魔域,他们两个,就暂时安生地待在清虚,哪里也别去了吧!”
玉无尘瞪眼,“你这人怎么老惦记着去魔域?那个鬼地方,若真有魔复生了,你我加在一起,也有去无回。”
秦封行道:“去探探虚实,也好做应对之策,兴许不是魔呢?再说,你让他们两个去太乙,这打算就对?目前也只是通过闻宿白怀疑太乙,没有确凿证据,怎好跑去吸太乙灵脉?你我都知道,灵脉是一个宗门的基石支柱,被吸纳了还了得?岂不是与整个太乙弟子作对?若真这样做,不等魔物再攻山,你清虚就与太乙势不两立了,我们修仙界自己内部先打起来,若真有魔现世,将来还怎么打得过。”
玉无尘嘟囔,“你以为若真有魔现世,整个修仙界加起来,就能打得过魔?别天真了。”
秦封行无奈,“即便打不过,也不能瓦解成一盘散沙。”,他顿了顿,“若魔现世,那么神呢?我觉得,我们不止去魔域一趟,还要去不周神域一趟,正好也顺便去西北海外的大荒之山查查风氏一族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那个风栖以及她带领的风家人,为何修了邪术?”
玉无尘翻白眼,“这一趟折腾下来,岂不是要一年半载,要去你自己去。”
秦封行见说不动他,只能说:“你怎么就这么懒?”
“我刚从鬼界回来,你知道我在鬼界都经历了什么?你一个闭真关出来的人怎么站在说话不腰疼?”
“我在坐着说话。”
“那你就是坐着说话不腰疼。”
“是,我的确不腰疼。”
……
江离声:“……”
卫轻蓝:“……”
他们两个看着两个师父,你一言,我一语,谁也不说不通谁,三两句话,又要吵起来,不由都有些想笑又无言。
卫轻蓝眼见二人又要吵出火气,出声询问,“所以,玉师叔,您到底在鬼界经历了什么?”
秦封行本来要拍案而起了,闻言又歇了气,看着玉无尘。
“还能是什么?鬼王的几个儿子,争权夺利,内斗严重,鬼王要老死病死了,已即将油尽灯枯,管不了他的儿子们。其中一个平时不言不语不声不响没什么存在感的儿子叫乐时安的,夺了权,控制了整个鬼界,但他不是个好的,有这么大的能量,能掌控鬼界,自然不是他本身修为有多高,而是他与外人联合了,而跟他联合的那个人,就是风栖,河新城的上万魂魄,也是被他拘的,拘了后,利用上万魂魄,设了炼魂阵,将上万的魂魄,都炼化。”
江离声睁大眼睛,“他炼化那些魂魄做什么?”
“应该是给风栖增高修为。”秦封行道:“这是他跟风栖达成的合作协定,风栖帮他夺鬼界的权,他帮风栖在鬼界设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