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解开万一你跑了怎么办?”秦德反问道。
“啊?大哥你不是说误会解开就没事了吗?”瘦弱青年傻傻问道。
秦德笑得特别渗人,“我是说接下来一路上不会再打你,但没说不把你送到派出所啊,不好意思啊,先前以为你们是在海上杀人越货的亡命徒,所以下手稍微重了点,等后边到了牢里面你那同伙醒来后,替我道个歉,还有你这大腿上现在又冒血了,我再给你重新包扎下吧。”
瘦弱青年欲哭无泪,“要不大哥您再打我几巴掌出出气,然后半道上把我俩放了成吗?”
秦德跟李平山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开什么玩笑,他俩身上一点伤没有,这两人一个起码半个月下不来床,另一个腿估计直接废了。
这要是把人放了,回头这两人把作案的证据往海里一丢,然后倒打一耙,他俩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