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让老太太猜对了,过来的这个比女人小六、七岁的男人,真的是她现在的老公,两个人结婚已经有二、三年了。
女人从米国回来,手里有点钱,而且还在县城还有两套门头。
虽然自己没想干点什么,但全都出租出去,两套门头一年有八万块钱的租金收入,所以,小日子过得非常的滋润,在县城,一跃成为有钱人的一族。
手里有钱,也不用如原来那般辛苦的打工了,所以,没事的时候,除去打麻将,就是去舞厅,还给自己办了一张美容卡,隔三岔五的把小脸美容一下。
当然了,衣服也不可能再如以前那样买地摊货了,虽然不是什么国际的大品牌,但衣着也有模有样的,成了附近有名的富婆,男朋友也如走马灯似的,三天两头就换一位。gòйЪ.ōΓg
如果不是手里有钱,也许女人还会如以前那般的朴实;如果在米国不回来,和赵野在中餐馆里打拼,也许她也可能不会这样。
因为手里有了点钱儿,女人不自觉的飘了,平时的生活中,也就随心所欲了。而围在他身边的这些男人,已经给不了她想要的,所以才不停的换来换去,说白了,就是虚荣心作祟。
不过,有一点她没有太认清,那就是,她现在已经不再年轻了,正是因为不年轻,所以才刻意的打扮化妆着自己,希望用这种方式来弥补自己的不年轻,希望用这种方式,找到一位年轻而又有品位的老公。
有一句话说的好,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的?
她在不停的寻找猎物,有人早就把她当成了猎物——在一次舞厅跳舞的时候,遇到了现在的这个男人。
从米国回来之后,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完美的男人呢:
一米八几的身高,年轻帅气的小鲜肉般,这般身段和脸庞,以前身边的男人没人能比。最关键的是,那张小嘴儿,“姐姐”叫得女人心都化了。
当然了,作为她这个年纪的女人,结过婚,不可能只迷惑对方的表面儿,所以,舞会一结束,女人迫不及待的把男人带到酒店——两个小时的折腾,让女人知道,这世界上还有这么会玩的男人。所以,当第二天男人说要跟她结婚的时候,女人想都没想,张口答应。
结婚证一扯回来,男人马上就没有了那天晚上在酒店的温柔,马上提出条件:必须给自己买一辆五十万以上的豪车——女人一想,也是应该的,毕竟自己是二婚,男人还没娶过老婆的呢;而最关键的是,这个男人和自己交往过的其它男人都不一样,包括自己的前夫,也不如他——会玩儿。那种腾云驾雾,让自己死,女人都不会犹豫的……
车到手不足一个月,男人又提新的要求,说是以自己的身份,不适合住在女人原来的房子里。这种破房子,怎么可能配得上自己呢?所以,一定要在县城是好的小区北欧花园,买一套复式豪宅。
女人手里是有点钱,但她也知道,这些钱,只有花路,没有进项,所以,还是有点舍不得。
男人根本就惯她,一看女人不想掏钱,在也没有之前的甜言蜜语了,直接告诉她,如果不买新房子,就去离婚。
男人说到做到,当天晚上就不回来住了。
硬撑了三天,女人实在是撑不下去了,只好找回男人,拿着钱,一起到北欧假日,购买了一套复式豪宅,虽然最后房本是两个人的名字,但男人要求自己的名字要写在前面。
办好新房手续,男人这才回来。
不过,自从够买新房子之后,男人在也不拿她当回事儿了。
时间一长,女人觉得自己吃亏儿。花我的钱,住我的房子,开我的车,还得让你玩我的身……最后,我到成了仆人,成了冤大头。
所以,借着一天晚上,自己喝了点酒,女人想和男人辩论一番。
结果是,男人用皮带足足抽了她半个小时,而且还告诉她,以后如果不敢跟自己叫板,就不是皮带侍候了,而是刀。
男人说着话,在女人的胳膊上用刀子划了一道口子。
女人不过是一个普通得在也不能普通的人了,没跟赵野去米国之前,在县城里,论起生活,绝对是最底层的。
如果不是借了赵野的光,准确的说,是借了赵莺莺的光,到米国走一着,镀了一层金,管它是怎么有的钱,反正比在没去米国之前有钱了,可能现在还生活在最底层呢。
所以,让男人这一顿的胖捧,终于把她打回了原型——从此在也不敢跟男人叫板了。
而男人,也把她当成了银行。
毕竟手里的钱是有数的,这才有了女人给在米国的女儿打电话这一节:她还真想让女儿给自己点钱呢。
看到男人这般对待女人,前婆婆一脸吃惊的看着她问道:
“珊珊妈,这就是你的男人?”
女人听老太太这么问,不好意思的脸一红,点了点头,然后赶紧去吧台,让服务生送包间一箱啤酒,两包华子,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