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就带走呗！我又不是政府的人，也管不了他啊！”

马丁双手一摊，表示自己做的够多了，现在正是开摆的时候。

他对露易丝说：“如果你真想让卢瑟再也无法翻身，现在应该去找的是你父亲。为了争夺卢瑟集团的资产，他们肯定愿意把卢瑟彻底弄死。”

提到军方，露易丝眉头一皱，似乎并不愿意和军队的人扯上关系。

“我父亲的同事们，他们实在是......”

马丁一屁股坐在沙发，笑着说：“没想到你这个大记者竟然有心理洁癖。”

“我不是洁癖。”露易丝郑重强调道：“你难道不知道那些人私下都做些什么勾当吗？”

“整个地球，谁不知道牢美一坨臭狗屎，到那就把那里变成粪坑！”

马丁挥挥手，不在意的说：“但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父亲他们再怎么闹，也不可能对本土动手。但带走卢瑟的可是個什么都不在乎的特务组织，在实力不足的情况，两害相权求其轻是我们唯一能做的事情。”

“大记者，你也不是小孩子，追求纯洁性是要付出代价的道理，不用我再重复了吧！”

露易丝摇了摇头：“道理我当然清楚，可是这次我请我父亲帮忙，下次他要是让我做点什么。”

“那你是多想了。”

马丁毫不客气的打击他们道：“你一个记者，声音能有多大？”

这话说的残忍又现实。

露易丝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确实如此。

她虽然是个获得过普利策奖的大记者，面对军队这个庞然大物，和普通人也没有什么区别。

但是。

露易丝眼睛一亮，转头看向马丁，似乎从他身上看到了什么破局的希望。

“休想！”

马丁直接一抬手，画了叉。

“我还没开口，你就说不行？”露易丝不肯放弃。

“你不就是想通过我请布鲁斯帮忙吗？”

马丁身体靠住沙发，闭上眼睛，慢慢说道：“我的回答就是两个字，不行。布鲁斯是我朋友，又不是我儿子。简单的事情可以请他帮忙，这种涉及到军方和特务组织的大事，我可开不了这个口。”

马丁要矜持，露易丝可不会客气：“那你把他的联系方式给我，我自己去和他谈。”

“我真不明白，向布鲁斯这个陌生人开口比向你父亲开口还难吗？”

马丁摇摇头，先和布鲁斯联系，说明了此事。

“没关系，请莱恩女士和肯特先生来哥谭找我吧！”

马丁瞥了一眼手机，无奈回道：“你是不是已经调查过他们了？”

“......”

屏幕那头过了好一阵，才回了一个“是”字。

“我就知道。”

马丁心里哀嚎一声，翻着白眼，回答布鲁斯说：“这是病啊，兄弟！你这动不动就怀疑别人，调查别人，纯纯的心里有病啊。”

“你这个样子搞，我以后怎么介绍其他的朋友给你认识。”

布鲁斯不回答了，不管马丁怎么戳一戳，他就一直装死不回话。

“这都什么人啊！”

马丁嘴上吐槽一句，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他将布鲁斯的联系方式交给露易丝：“明天你自己去哥谭，布鲁斯应该会帮忙。”

“那你呢？”露易丝不解。

“我明天还不知道会出现在什么地方呢！”

马丁困意越来越强，模糊不清的说：“这件事的原委，就让克拉克告诉你吧！我要......”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依靠着沙发睡了过去。

露易丝还想叫醒马丁，问个清楚，周围一切如同镜花水月般，睡在沙发上的马丁变得可望而不可及。

再接着，她脑海当中的记忆也开始模糊。

等到马丁消失不见，露易丝彻底忘记了曾经见过这么一个人，端起碗就要继续给克拉克喂饭。

“克拉克，你今天收拾那头怪物真是辛苦了。”

“莪的天啊！”

克拉克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发生在自己面前，快速搜索新闻，发现那些有关‘两个超人’的报道全都变成了他一个人，忍不住惊呼出声。

即使他看过氪星数万年的历史，也没有这一幕来的震撼。

克拉克深吸几口气，平复了心情，向露易丝讲述了马丁的事情。

然后，惊呼不可思议的人就变成了两个。

……

好硬！

马丁醒来的第一个感觉，就是自己就像是睡在一块铁板上，硌得腰疼。

他伸手摸向胸口，摸到的不是肉，而是冰冷的钢铁，以及一块鹰状的徽章。

他抽了抽鼻子，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似乎是某种檀香，吸入腹腔之后，感觉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

‘这个味道好熟悉，我好像在什么地方闻到过？’

‘卧槽，是机械神教那群变态用的檀香！’

‘妈的，我不会是回到战锤世界那个大粪坑里了吧？’

马丁一下子就被吓醒了。

他腾得从床上坐起来，用力敲了敲墙壁，屋子就亮起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