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地方……有人哭了，有人笑了？”

他目光依旧，嘴却像脱离了面部似得，皮笑肉不笑地扬起一个和先前完全一样的弧度。

“什么地方……有人获得新生，有人迎接死亡？”

肖晨皱眉，有人哭有人笑，有人生有人死。

这是谜语？

问题出现的过于突然，肖晨还在思考，一旁的星野芽衣却已经开口道：

“是医院。”

她神情冷冽，早已没了以往的笑脸。

“嗯，答对了。”

小丑微微点头，脖子中发出“咔咔”的爆裂声。紧接着，尖锐的声音再次从那苍白脖颈中发出：

“花钱了却要受罪，不花钱也要受罪，答一种人。”

“病人。”星野芽衣冷静回答，速度也很快。

“答对了。”

小丑皮笑肉不笑的把头往前凑了一点，开口问道：“什么人……能用刀划开皮肉，能用线缝合缺口，能在血泊中迎接生命？”

结合前两个问题，星野芽衣很快得出答案，淡定地回答道：

“医生。”

三个谜题全部答对，小丑也问出了最后一个谜语。

“笑也不对，哭也不是，双手被缚床上躺，莪说没事大家笑……答一个地方。”

话音落下，肖晨突然听到星野芽衣发出了一声惊叹。

“是……”她的双唇颤抖，几个字几乎脱口而出：“精神病院。”

同时，舱门在摩天轮的旋转中达到顶峰，狂风灌入，惊悚的呼啸声不绝于耳。

小丑“咯咯”笑着，伴随着星野芽衣最后的答案，松开了手。

蓝色的气球在狂风中飞舞，被气流带动着飞出座舱。

星野芽衣惊呼道：“抓住它！”

肖晨眼疾手快，一把揪住了气球线，同时用另一只手抓住铁门把手，使力摔上了门。

顷刻间，座舱内恢复了平静，一切回归初始，环绕在耳边的杂音消失，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

二人看向对座，小丑消失了，只留下了一个气球，就和当初在鬼屋里一样。

“嘭！”

突然，蓝色的气球炸开，一个漆黑的东西掉落下来。

“这是什么？”星野芽衣看向地上。

是一个黑色的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