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之安恭恭敬敬的将闻人政三人引入柳府正厅:“山长,请上座。”
闻人政无奈的摇摇头:“柳小子啊柳小子,你怎么变得如此市侩,老朽终究是客,怎能上座,还是你这个主人上座吧。”
柳之安不但不恼怒,反而羞愧的点点头:“如此学生就不推辞了。”然后看着静站一旁的柳夫人:“夫人,见过闻人山长,山长不但是志儿的山长,当年亦是为夫的山长,可谓德高望重之辈。”
柳夫人颔首行礼:“小女柳白氏拜见闻人山长。”
闻人政抚摸着胡须轻轻的点头:“东海白家的娃子吧,你与柳小子可谓是佳偶天成啊,江南柳,东海白强强联手,百年无忧虑啊!”
“正是,小女正是东海白家的长女白冰。”
闻人政淡淡的点点头:“你父亲身体可好?”
“尚且硬朗,山长认识小女的父亲?可惜小女无知,竟然没有听家父提过,否则一定会登山去拜见山长。”
“啊?哈哈........不提也罢,不提也罢。”闻人政有意的转开话题。
柳夫人轻轻地退回座位之上,闻人政环视了一下正厅:“为什么不见柳公子哪?”
听到闻人政忽然提起柳大少,柳之安夫妇神色露出一丝不自然,若不是自己二人算计儿子儿媳,他们现在应该也会坐在正厅闲聊。
现在嘛?还真不好说再干什么,这就看柳大少的身体如何了。
柳夫人眼睛无意识的装作看着大厅之外的风景,他倒是想看看柳之安如何说出来儿子的情况。
柳之安清了清嗓子,眨巴了几下眼睛:“山长稍等,犬子正在处理一些私事,学生马上派人去传唤他来见过山长。”
闻人政好奇的看着心不在焉的夫妇二人微微眯眼静气,忽然眼睛变得浑浊起来:“年轻就是好啊!”
这句莫名其妙的话令在场的众人皆是一愣,柳之安夫妇不知道闻人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说着柳大少的事情怎么来了一句年轻就是好了?
闻人云舒取下放在木匣子上的皓腕:“爷爷,你在说什么哪?什么年轻就是好啊?”
胡军也是充满求知欲的看着恩师,依据自己对老师的了解,他肯定不会无缘无故的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闻人政嘴角抽动胡须微扬的看着好奇的孙女:“小孩子乱打听什么,爷爷年纪大了,说两句胡话。”
闻人云舒嘟着撒娇似得哼了一声:“不说就不说嘛,就会倚老卖老。”
柳之安出来打了个圆场:“山长,学生这就派人去传犬子出来。”
闻人政猛地扬手:“且慢,老朽不着急,等等也好,等等也好。”
这一等几人静坐着喝茶就喝了小半个时辰,闻人政忽然起身站了起来,笑着摇摇头,脸上带着莫名的意味:“柳小子,老朽去内院单独见见柳公子,不知方便不方便?”
柳之安先是一愣马上反应过来:“方便,当然方便,山长莫说逛逛内院,就是住下来都没有问题。”
“那倒不必,不过柳小子,老朽说句不当说的话,有些事情啊看天意就行了,外力终究无用啊,须知过犹不及。”
柳之安愣了一下,联想到先前闻人政的那句话马上领悟到闻人政说的是什么意思。神色有些尴尬,悻悻的笑了两声:“山长的话学生受教了,是学生糊涂了。”
闻人政知道柳之安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满意的笑了笑:“云舒丫头,让柳伯父安排下人去找你齐韵姐姐叙叙旧,胡军你让下人带领在柳府的前院转转,柳府的景色可是风景宜人的很那,可是不常见。”
“柳小子,老朽擅自做主一回,你看怎么样?”
“都听山长的,学生马上安排。”
各自安排好下人带路之后,柳之安望着闻人政远去的背影露出一丝凝重:“帝师就是帝师,往哪一站便如一尊山岳,可怕。”
柳夫人悄悄的凑了过来:“老爷,你跟闻人山长打什么哑谜哪?”
柳之安神色古怪的挠了挠额头,看着四下无人的正厅,猛地在柳夫人脸上一啄:“山长说咱们应该再生一个小宝宝了。”随后挥袖哈哈大笑的远去。
柳夫人愣愣的擦了擦脸上的口水,然后看着已经消失踪迹的柳之安:“呸,两个老不正经。”
不过柳夫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逐渐红润起来,扭动丰腴的身姿离开了厅堂。
“柳松,不用扶了,少爷撑得住,不就是走到凉亭吗?这都不算事,小爷可是获取过扶桑友邦姓名的男人,九次郎,霸气不。”WWw.GóΠъ.oяG
柳松看着扶着围栏走路的还嘴硬的少爷不咸不淡的说道:“哇哦,太霸气了,小松好佩服少爷啊。”
我尼玛!柳大少不高兴:“柳松,你是不是觉得少爷对你太温柔了啊,薪俸不想要了是吧,你这也太敷衍了。”
柳松用力挤吧几下眼睛,神色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