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见到柳大少眼神没有丝毫躲闪的模样才相信大龙确实可以将兵器甲胄列为可以交易的范围之内才安心下来。
忍住心中的窃喜,女皇面色不变的重新的坐了回去。
“柳大人,为了金国与大龙的合作愉快,朕与你干一杯。”
女皇端起了自己的酒杯轻轻的对着柳大少示意。
柳大少急忙端起自己的酒杯:“臣敬陛下一杯。”
两人一饮而尽,女皇放下酒杯,望着对面有些面红耳赤柳大少有些愕然轻轻的摇摇头:“柳大人,身为男子汉大丈夫酒量如此之差可不行,轻轻两杯酒下肚柳大人就上了脸色,柳大人身为外交官员酒量可有待练习啊。”
柳大少嘴角抽了抽本少爷为何上脸你自己不清楚吗?是本少爷酒量差劲吗?
好吧,本少爷酒量是不咋地,跟别人喝酒喜欢兑水,可是也没有差劲到两杯淡酒就上脸的地步好不好。
事实证明女皇还真不清楚怎么回事,否则的话这杯酒可能就是柳大少的临终酒了。
或者说能不能喝的上这杯酒也不好下定论。
女皇见到柳大少两杯淡酒脸皮就红的跟猴屁股一样,终于相信了柳大少不是柳明志的身份。
提督司调查柳之安操作后的情报加上女皇在江南之时见过柳大少喝酒的酒量,都是从柳家的酒楼运来的上了年份烈酒,柳大少都能喝上好几壶而不显醉态,酒量绝对不是眼前这个喝上两杯淡酒就上脸色的柳树可以比拟的。
虽然有些失望,可是女皇心底的那根刺总算是落了下去。
只能说是一个美妙的误会吧。
柳大少也没有想到仅仅因为两杯淡酒,女皇就将对自己身份的怀疑抛之脑后,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庆幸。
“邦臣多谢陛下的劝告,回去一定努力提升自己的酒量。”
见到柳大少答复了自己建议,女皇轻轻的笑了笑凤目灵活的转了转:“柳大人,朕有一个疑惑,柳大人能否为朕解惑一二?”
柳大少一愣:“陛下,邦臣才疏学浅如何能为陛下解惑,若是陛下问的是邦臣所知道的事情,邦臣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女皇抿嘴一笑:“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女皇伸出自己雪白的皓腕微微扬起,修长挺直毫无瑕疵的手掌放到柳大少面前:“柳大人与朕击掌为誓如何?”
柳明志迟疑了,到底什么问题值得这个婆娘如此郑重其事,不会是在给本少爷挖坑吧?
“陛下,只是询问一个问题而已,陛下如此郑重其事邦臣心里有些担忧,若是陛下问邦臣一些宫中的秘史,邦臣自然无法回答。”
“朕可以保证,此事只与柳大人有关,绝不问及关于其他的问题,柳大人莫非要反悔不成?”
女皇这样一说柳大少心里更突突了,暗自猜测这婆娘不会还在怀疑我的身份吧,她若是问及我的真实身份本少爷不说就是失信,说了无异于是作死。
“邦臣能否知道陛下所问之事与什么有关吗?”
女皇眯着眼想了一会:“与柳大人官职有关,绝不言其他!”
“当真?”
“金口玉言。”
柳大少沉吟了片刻轻轻的伸出了右手扣在了女皇修长的手指之上,一处即离毫不停留。
见到柳大少的举动女皇的眼眸中露出一丝异彩,欣赏的神色微微流露,显然柳大少一触即离的举动让女皇相当的满意。
“陛下,请问吧,邦臣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有柳大人这句话朕就放心了,朕想问柳大人是不是去过大龙的将作监为官?”
关于女皇的问题柳大少心中松了口气,又暗自猜测女皇问这个问题的深意,自己是否在将作监为官?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想不清楚其中的关键柳大少摇摇头:“邦臣并未在将作监为官,乃是从户部调任的鸿胪寺,官任鸿胪寺寺正。”
女皇盯着柳大少的神色思虑了片刻:“当真?”
“臣若是有半句虚言,愿意五雷轰顶而死,邦臣确实不曾在将作监为官。”
古人对誓言如何看重柳大少自己也是知晓的,女皇更是清楚,见柳大少如此赌咒也无可奈何。
神色莫名女皇指着柳大少面前的桌案:“柳大人,吃些酒菜吧,朕破例让御膳房准备的酱牛肉,在大龙吃牛肉可是犯法的,金国虽然并不禁止,却也异常难得,柳大人尝尝御厨的手艺如何。”
“陛下费心了,邦臣还真有些饿了,如此邦臣失礼了。”
避免言多有失的柳大少自然高兴能不说话就少说话的原则,抓起一旁的酱牛肉撕扯起来,慢慢的往嘴里送着。
别说,还挺筋道,嚼劲十足。
女皇端着酒杯目不转睛的盯着吃肉的柳大少,见其轻松的将劲道的牛肉从骨头之上撕扯下来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