皂白让你罚跪吧,成了长老的是雅姐,隐瞒雅姐事情的是我,跟你有什么关系?跪了多久了?”
“半个时辰!”
“一个小时?这老匹夫本少爷跟他拼了,这还是当爹的吗?娘子你别拦着我!”
齐韵鼓着香腮:“夫君,是你拽着妾身的手腕,不是妾身抓着你不放!”
“给为夫个台阶下不行吗?为夫总不能真的去教训岳父大人一顿吧!为夫看看你的膝盖,半个时辰岳父也真够狠心的!”
轻轻褪去齐韵的鞋袜放在一边,将齐韵的亵裤编了上去,柳大少瞅着齐韵莲藕一般雪白的膝盖之上那醒目的淤青心里疼的直抽抽。
“都青了,疼不疼?”
齐韵从怀里取出一个瓷瓶:“给妾身敷上吧,止血化瘀外加消肿的,赛老爷子给配的应急药散!”
“好!”
柳明志将药粉倒在手心搓了搓抹在齐韵的膝盖之上茶膜均匀之后给其穿戴整齐。
“咱们去看看岳父吧,他的心里肯定也不好受!”
齐韵微微摇头:“夫君你自己去吧,万大哥云舒妹妹还在外面等着,妾身也去了没人招待就太失礼了!”ωWω.GoNЬ.οrG
“也好,还是娘子想的周到!”
轻轻地捏了捏齐韵的琼鼻:“你也不要太往心里去,这件事交给为夫摆平就是了,好好招待她们两个!”
“妾身知道了,妾身马上去吩咐下人准备酒宴!”
柳明志熟门熟路的朝着内院走去,找了齐润的房间走了过去。
“岳母你怎么一个人站在门外?岳父呢?”
齐夫人脸色焦急的看着柳大少:“你岳父一个人在房中不让我进去,你快让他开门看看怎么回事!”
“岳父,小婿来了,你快开门!”
柳大少也是心里一急,齐润的心性不会如此极端一时给想不开那啥了吧!
房门应声而开齐润脸色沉闷的对着柳大少点点头:“进来吧!”
“是!”
“志儿,你知道一个男人最大的无奈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