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志思索了一下好奇的望着五皇子李昊。
“五弟,为兄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想要询问五弟一下,不知道会不会冒昧?”
李昊眼眸微眯心里有些激动不已,柳明志有事求自己就说明自己就藩的事情还有些转机。
说是问询一下,不过是场面话而已。
“姐夫请问,小弟若是可以帮助姐夫解惑的话小弟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柳明志松开了三弟的绳索缓缓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身子遥望着黯淡的夜色。
“五弟,昔日的天香楼第三花魁云清诗不知道五弟你了解多少?”
李昊诧异的望着柳明志眼底有些有些隐晦的躲闪之意:“姐夫这话问的是何道理?谁不知道昔日天香楼的第三花魁云清诗已经成了姐夫你的小妾,你们二人情深意切朝夕相处,互相了解的只怕早已知根知底!姐夫问小弟关于清诗姑娘的事情实在是让小弟匪夷所思!”
柳明志转头望向了李昊轻然一笑:“知根知底?五弟只怕有所不知,为兄跟清诗说是知根知底只怕是不尽其然,事实上她不知为兄根长短,为兄也不晓得她底深浅!”
李昊瞳孔一缩的模样被柳大少看的一清二楚!
“是故为兄才有此一问,若是五弟也不清楚就算了,就当为兄是闲言碎语好了!”
“这.........小弟倒是从坊间传闻中有些了解,但是并不深切也不知真假,姐夫若是想知道小弟定然和盘托出!”
“说说看!”
“云清诗,宣德十二年从教坊司进入天香楼,琴棋书画诗酒花茶八大雅事无不精通,据说是松州人士,被姐夫你赎身之时正直清诗姑娘名声在天香楼正直鼎盛之时,不过才二九芳华,当时清诗姑娘入了你的府邸做妾不知道多少豪门子弟为之叹息,咬牙切齿,然而此时有兵部尚书夹在中间,这件事也只能不了了之!”
“清诗姑娘在二十六年之时去宾州跟当地花魁交流经验之时不慎在归来的路上路过兴州之时感染了一种怪病,几个月都以轻纱罩面,直到被姐夫你赎身出了天香楼之时再也没有人有幸成为其入幕之宾得见其倾城之貌!”
“姐夫你也知道,青楼花魁更迭交替也不过一两年的时间,久而久之昔日的花魁云清诗也就成了过去的事情烟消云散,再也没有人记得当初的花魁云清诗了!”
柳明志了然的点点头:“多谢五弟替为兄解惑!不知五弟可曾听说天香楼的幕后之人是谁?为兄可真是羡慕他,坐拥群美,尤其是人人趋之若鹜的当红花魁不过是他麾下的佳人而已!”
“若是为兄是天香楼的幕后之人,只怕整个天香楼也找不到一个清倌人了!”
“姐夫说笑了,小弟一直在宗人府深居浅出,怎么可能会认识天香楼的幕后之人,小弟之所以敢夸下海口说将几名现在声名鹊起的清倌人送与姐夫不过是借着宗人府皇室宗亲的势而已!”
“原来如此,为兄以茶代酒多谢五弟解惑!”
“请,小弟敬姐夫一杯!”
二人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一旁计时的香烛也已经燃烧了十之七八左右。
“姐夫,小弟就藩的事情还望姐夫奔波一番,成与不成姐夫的情义小弟都铭记在心!”
柳明志心思急转暗自思索了一会眼前一亮:“无妨,为兄就去试上一试,但是成与不成为兄可就不敢保证了!”
其余三位见状心里微微一急,想不到仅仅只言片语之间柳明志就同意了帮李昊游说就藩的事情。
“三位兄弟也不必焦急,一个是说,四个也是说,到时候我会在父皇面前提上一句,成不成只能看天意了!”
“既然如此就多了妹夫了!”
“小弟多谢姐夫,小弟府上还有几名刚刚买来的胡姬,都是清白干净的身子,若是姐夫你有意...........倒是云平糊涂了,姐夫刚刚西征归来,区区几名胡姬自然入不了姐夫你的法眼,只要事情成了,小弟有的姐夫尽管开口,小弟绝不说一个不字!”
庆王跟七皇子也是纷纷许诺了不少好处。
但是都有一个前提那就是此事成了,至于只要一说就铭记在心的那些场面话当真你就输定了!
庆王缓缓站了起来走到柳明志身边:“妹夫,夜色已深为兄也就不多多打扰了,有时间老为兄府上一坐!”
柳明志感觉得手心的异样也不客套的收进袖口,反正是送来的钱不要白不要。
至于收了礼就要办事的观念在柳大少这里压根就行不通,本少爷不要脸习惯了也不差这一次两次的!
庆王的动作自然瞒不过其余兄弟三人,纷纷效仿给柳大少告别的同时塞过去几张银票!
柳大少毫不客气全部一一笑纳收了起来。
“几位兄弟,夜色已深也没有略备酒宴款待兄弟们一场,多多海涵,多多海涵!”
“无妨,是我们兄弟登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