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子,你上辈子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好事,才能摊上韵丫头他们这些各个倾国倾城,千娇百媚的碧玉佳人。”
“不可谓不是享尽了齐人之福,好好对她们每一个人,千万不要厚此薄彼。”
“用那些秃驴的话来说,五百世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你们能够结成恩爱夫妻,不知是积攒了多少宿世情缘。”
“既然相遇相知了,就不要让人生留下什么遗憾来。”
“虽然老夫不喜欢那些敛财的秃驴,但是有时候也有话听听还是可以静静心神的。”
“万物皆有因果,因果之说不可不信,亦是不可全信,删繁就简,选择适合自己的便是了。”
众女面带诧异的望着张狂,在她们的想法中张狂身为戍边的大将军,应该是性格粗狂,满口狂放之言才是,想不到竟然心思如此细腻,讲起道理来一套一套的。
“舅舅你就放心吧,小子是什么人她们都知道的,歌舞一会就来,咱们先喝上一杯!”
张狂轻笑着点点头,微微瞄了一眼身心全在柳大少身上义妹慕容珊缓缓举起面前的茶杯:“老夫以茶代酒,请!”
柳明志不慌不忙的举起酒杯望着柯岩熊开山二人:“两位大兄,共饮一杯,喝了小弟的酒水,以后小弟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时候你们可不能推辞才是。”
柯岩苦笑一声端起酒杯:“看来定国公的这顿酒不好喝啊!”
熊开山大大咧咧的举起酒杯,看似粗狂藏有凶煞的眼睛带着细微的狡黠。
“老柯,定国公还能让你去送死不成?让你喝你就喝,有什么可啰嗦的!”
“定国公,老熊是个粗人,先敬您一杯,请!”
“熊将军敞亮,咱们共饮一杯!”
四人将酒水茶水一饮而尽,众女也举起茶杯浅尝一下算是陪着了。
“舅舅,边疆这两年的情况如何?”
“颍州,济州,抚州倒还好,这甘州,肃州,云州就不怎么样了,武国公在河朔两地的战事终究会牵连这三城一些的,不过好在并无大碍。”
“万幸武国公的身体熬过了这个冬天,现在正在河套跟史毕思罔替的咄密部落开展着大战。”
柳明志松了口气:“天佑北征大军啊,呼延王庭的情况如何?”
“不太好,现在呼延王庭对史毕思王庭的攻势是越来越稀松了,史毕思王庭东面的战事得意轻松,就调兵遣将将重心放在了河套两地之上。”
“现在定国公的压力很大啊,由于呼延王庭之前攻势猛烈,将四分五裂的突厥西部在史毕思王庭的带领之下统一了起来。”
“呼延筠瑶打着驱狼吞虎的谋划,其用心不可谓不险恶。”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她明摆着想让武国公跟西突厥两虎相争好坐收渔翁之利。”
“看来不止咱们大龙重视河朔河套这两个天赐的宝地,呼延王庭同样是虎视眈眈的盯着,想要据为己有。”
“也不知道在没有后援的情况下,武国公顶不顶得住一统的史毕思王庭,毕竟突厥人男女老少上马皆可为将。”
“因为不杀小孩和女人的禁令,北征大军的右卫三路几千将士愣生生的被史毕思王庭的孩子还有妇人用弓箭从背后偷袭射杀。”
“想不到仁慈为怀却换来了如此惨痛的教训,竖子不可为谋,狼子不可怀仁!”
“吃一堑长一智,好在最后及时下令整顿才没有造成更大的损失。”
“其中最重要的一点,便是火炮对史毕思王庭铁骑的威胁已经越来越薄弱了,他们早就改变了以往战术,骑兵冲锋的时候拉开的距离很大,炮弹命中情况越来越不理想了,除了开花弹炸裂才能蹦伤一些骑兵。”
“而且战马的耳朵也被突厥人堵上了,炮声对战马的影响已经不再是突厥人担心的问题。”
“拼杀到最后还是人跟人的战斗,刀刀见血,枪枪入肉,用惨烈的战斗方式去夺回我汉家失地。”
柳明志沉默着放下酒杯,眼神伤感的望着张狂:“这样的结果小子早就猜测到了,火炮之威在西域之所以无往不利是因为用在了攻城之上,野战方面除了最初可以给予骑兵雷霆一击之外,只要被骑兵适应下来,火炮的威力将变得微乎其微。”
“偏偏眼下火炮的威力只能到这个程度,再加量危险的可就是炮手了,杀敌亦伤己。”
“眼下针对骑兵除了硬碰硬之外,还真没有太好的法子。”
“不过小子处理完政务尽量的想一想,看看能不能找到克制骑兵的法子,一旦想到了小子马上金雕传书武国公。”
张狂默默的点点头:“你有心了。”
“虽然为敌,老夫也不得不承认突厥人的本领确实很厉害,尤其是骑射的本事。”
“若非你从西域带回来三十多万骑射本领不下于突厥人的精兵强将,抽出一部分并入了北征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