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追不上他们!”
“金国的兵马还好,步卒混合其中,还能纠缠住冲杀一阵,可是对于骑兵速度迅疾的突厥人,咱们也只能是望尘莫及了!”
张狂将手中的战刀插入刀鞘,环视着身边的一帮子老弟兄:“今天多少日子了?”
“七月初二了!”
张狂脸色阴沉的攥着马缰:“六月十八,七月初二,十四天了,以骑兵的速度,按说朝廷的十万新兵铁骑早就应该合兵了,为何到现在北疆的战场之上还没有出现他们的踪迹。”
“这.......会不会是路上路了什么咱们无法预料的变故?”
张狂脸色也犹豫了下来:“不是不可能,可是究竟什么样的变故能比的上北疆的战事更加的重要!”
“再不及时合围,长此下去,敌军终究会发现不对劲的!”
“一旦敌军知晓咱们现在对他们合围的兵力与他们旗鼓相当,他们就会冷静下来制定撤退的路线,到时候就一切都晚了!”
“尤其是突厥骑兵,以他们奔袭起来的速度,一旦有了详细计划,咱们几乎没有任何留下他们的希望。”
“若是再被金国兵马牵扯住了时机,咱们想要攻下金国,跟突厥的主力兵马,所要付出的代价将是现在数倍。”
“仅仅粮草的消耗就是一个无法估量的数目!”
“唉!现在说这些也没有什么意义,传书并肩王跟靖国公,看看他们那边的局势如何,咱们继续搜查敌军兵马,看看能不能遇到金国的步卒吧!”
“末将领命!”
日落月升,丰州西南五十里的一处谷底之内寂静无比。
除了战马不时传出的喷嚏声,一切都充斥着寂静的味道。
呼延筠瑶及其麾下的兵马连篝火都没有升起,就这样默默的嚼着肉干,喝着冷水。
静坐在石头之上咀嚼着肉干的呼延筠瑶,俏目望着天上的皎洁月色,灵活的美眸之中不时地闪过丝丝的疑惑之意。
“二哥!”
抱着朴刀假寐的呼延玉骤然睁开了眼睛,下意识的扫视了一下周围的情况,察觉到没有任何的敌情发生这才松了口气看向了小妹呼延筠瑶。
“怎么了?”
呼延筠瑶贝齿撕扯下一块腌制好的肉干,俏目明亮的望向了呼延玉。
“你有没有觉得大龙的兵马追击咱们之时虽然气势汹汹,可是却总有那么点外强中干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