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不由得抽搐了几下。
“哈麻皮,合着还是本少爷错了呗。”
任清蕊听到柳大少的话语,杨柳细腰猛地一挺,银牙要的咯吱作响的瞪着柳大少憨声问道:“啥子,你说啥子?大果果你刚才说啥子,有本事你再给老子说一遍撒。”
柳大少听到佳人那激动的语气,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那番话刺激到任清蕊这丫头了。
“嗯哼,那什么,那什么,口误,口误。”
听到柳大少给自己认错了,任清蕊那双怒目圆睁的灵动皓目这才温和了下来。
“这还差不多,愣着干什么?上来撒。”
“好。”
柳大少愣愣的回应了一声,动作娴熟的翻身骑在了马上。
刚刚在马背上坐稳了以后,柳大少猛地反应了过来。
不对啊,自己这么听这丫头的话干什么呀?
“丫头,这不对呀,为兄我在给你讲道……”
任清蕊随手将药篓往身后一抛,浑圆修长的玉腿紧紧地夹着马腹,扬起藕臂重重的挥了一下马缰。
“驾。”
“我去。”
柳大少惊呼了一声,一手提着药篓的绳带,一手本能的揽住了任清蕊那只堪盈盈一握的杨柳小蛮腰。
任清蕊低下头迅速飞瞄了一眼柳大少揽住自己柳腰的大手,樱唇扬起淡淡的笑意,再次举起马鞭用力的挥动了一下。
“驾!”
风行听到任清蕊的喝令,唏律律的嘶鸣了一声,四蹄翻飞,风驰电掣般的在官道之上驰骋了起来。
“丫头,慢点,慢点,慢一点,你别忘了,你不会骑马啊!”
“大果果,你就放心吧,咱们一年多没有见面的这些日子里,妹儿我学习的可不仅仅只有医术。
闲暇之余,我还下苦功夫学习了骑术。”
“你学习骑术的马匹里面,可有汗血宝马这等良驹?
汗血宝马可不是一般的良驹,而是号称日行千里,夜行八百的千里马呀。”
“无所谓,只要有你在我的身后撑着,妹儿我就什么都不怕。”
任清蕊话语落下的同时,再次用力的挥舞了一下手里的马鞭。
“驾!”
随着任清蕊的娇声喝令,风行奔袭的速度再次加快了几分。
官道之上扬起的烟尘翻滚而去,被正在全力疾奔的风行远远的甩在了后面。
“卧槽,慢点,慢点,这是汗血宝马啊。
你确定你刚学的骑术,能驾驭的了这等千里良驹吗?
慢点,慢点。
慢点啊,这么快的速度,万一出了什么岔子,就算死不了人,也得躺上个十天半个月下不来床啊!”
柳明志神色惊恐的提醒了一声身前不停的挥动着马鞭的任清蕊,一把将手里的药篓甩到了身后。
脸色慌乱之中,柳大少迅速将药篓上面的绳带套在了肩膀之上。
然后,柳大少一手扬起夺过了任清蕊手里的马鞭,一手扯过了她纤纤玉手里的马鞭。
驾驭风行的权利落在了自己的手中,柳大少紧绷的心弦瞬间一松。
“驾!”
柳明志紧紧地攥着手里的马缰,微微前倾着腰肢重重的挥了一下马鞭。
风行的速度比之刚才更快了,可是柳明志的心里却再也没有掀起一丝的波澜。
还是这种将一切都掌控在自己手里的安全感,更令自己感觉到踏实啊!
任清蕊感觉到柳明志微微前倾的身体,回眸看了一眼他那快要贴在自己耳畔的侧颜。
静静地望着柳大少那一如以往一样坚毅的面容,任清蕊纤细的柳腰一软,默默的将后背倚靠在了柳大少的怀中。
如此情形,一如多年之前,柳明志带着自己,跃马扬鞭的从北疆奔赴京城的那次一模一样。
自从京畿境内的官道之上一别后,那么就不见了。
这个男人的怀抱,却还像很多年前那样的结实,那样的温暖。
他的怀抱,给了自己别人永远也无法替代的安全感。
任清蕊那双灵动的皓目,目不转睛的盯着柳大少那在自己梦中出现了无数次,可是当梦醒时分却又消失了无数次的面容。
一双美眸,不由得痴了。
自从上次京城官道上黯然神伤的离别之后,本以为今生再也无缘得见。
可是安曾想到,上天居然又给了自己一次与他重逢的机会。
任清蕊悄悄地收回了目光,娇躯有意无意的朝着柳明志的怀中缩去。
一颗芳心中已经沉寂了许久的思念之情,此刻却犹如雨后春笋一般。
再次情不自禁的滋生了出来。
她想控制,却犹如地底下那得到了雨水滋润的竹笋,根本没有办法控制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