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还是差了些火候。”
柳大少听完女皇的话语,瞬间便明白了她的意思了。
看着眉头微蹙的女皇,柳大少眯着双眸沉默了许久,神色感慨的长叹了一声。
“是啊,对于孩子来说,这副担子确实太重了。
这也正是为夫我这些年,一直有所犹豫的根本原因。”
“既然你清楚这一点,那老娘我就在不再多说什么了。
所以,老娘才建议你,该放手的可以放一放手,不该放手的暂时不要放手。
江山社稷这等事情,不是什么小事情啊!”
柳大少起身伸了个懒腰,低头看了女皇一眼。
“一直坐着憋屈的慌,咱们下去转一转。”
“好。”
女皇娇声回应了一声,拿起柳大少的旱烟袋背在了柳腰间,提着手里的酒坛站了起来。
柳大少轻轻地抓着女皇的皓腕,径直朝着凉亭下飞落而去。
落地之后,柳大少抽出了腰间的镂玉扇,乐呵呵的将手伸到了女皇的面前。
“婉言,酒水。”
女皇先是仰头喝了一口酒水,随后才将酒坛递到了柳大少的手里。
柳大少提着手里的酒坛,不疾不徐的向前走去。
女皇见状,神色慵懒的扭动了几下懒腰,默默的跟了上去。
“婉言。”
“嗯?怎么了?”
“为夫原本已经打算做些什么,然而听你这么一说,我又有些犹豫了。”
“有什么好犹豫的,只要考虑妥当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呗。”
“说的简单,做起来可就难了。”
为夫先前总想着,趁着咱们夫妇还年轻的时候,多多辛苦一些,尽量给下面的儿女们留下一份雄厚的家业。
只可惜,当家业越来越大了。
为夫我又不由自主的有些担心,担心孩子们守不住这份家业。”
女皇看着柳大少愁闷的神色,伸手将他的手臂揽入了怀里。
“人之常情而已,人生不就是如此吗?
很多时候,有些事情总是身不由己的。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啊!”
柳大少仰头喝了一大口酒水,神色挣扎的朝着女皇看去。
“那你说,为夫到底该不该放手啊?”
女皇沉默了片刻,轻轻地点了点臻首。
“当然可以放手了!”
“婉言,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老娘还没有说完呢!”
“好吧,你接着说。”
“放手可以,但是不可以一下子全放。
否则的话,他们兄弟姐妹之中,没有一个人可以扛得住这副重担。
婉言的意思是,没良心的你再多辛苦几年。
徐徐渐进,逐渐放手。
直至他们兄弟姐妹其中的一个人,有能力扛得起起这副重。”
柳大少目光幽幽的沉默了片刻,默默的点了点头。
“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
但愿,孩子们能够早点成长起来吧。”
柳大少合起了折扇,用力的伸了个懒腰。
“婉言,夜深了,咱们回去歇着吧。”
女皇一把扯住了柳大少的手腕,美眸娇媚的朝着柳大少凑了过去。
“休息?休息什么?
大半夜的将老娘从床上喊了起来,你还想休息?”
柳大少脸色一僵,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咕都,婉言,要不还是算了吧,已经后半夜了。”
女皇美眸娇媚的白了柳大少一眼,笑靥如花的哼笑了几声。
“呵呵呵,你说算了就算了,那可由不得你。”
“婉言。”
女皇丢下了手里我的酒坛,拉着柳大少直接朝着旁边的草坪扑了过去。
片刻以后。
月色朦胧,露水微凝的花园之中。
潮起潮落,几度花开!
两日后。
天色刚刚破晓时分,柳大少便已经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柳大少坐起来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污秽,伸手推了推两边正在酣睡的佳人。
“雅姐,蓉蓉。”
齐雅,姑墨蓉蓉她们姐妹两人睁开了双眸,睡眼朦胧的朝着夫君望去。
“嗯?夫君?”
“夫君什么时辰了?”
柳大少翻过齐雅曼妙丰腴的娇躯,下床穿着鞋子朝着几步外的衣柜走去。
“破晓时分了,为夫该去上朝了。”
听到夫君的回答,齐雅姐妹两人睡意惺忪的美眸瞬间清醒了过来,连忙拿起床头的贴身衣物披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