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渐高。
柳府大门外的角落里,车厢之中。
陈婕美眸妩媚,娇颜嫣红的整理好了自己凌乱不堪的衣衫后,拿起一旁散发着石楠花气味的手绢丢到了柳大少的身上。
“臭家伙,一点场合都不分,就知道乱来,妾身真是讨厌死你了。”
柳大少看着佳人眉梢带春,余韵未消的俏脸,乐呵呵的拿起手绢纳入了自己的袖口里面。
旋即,他笑嘿嘿的向前挪动了几下,伸手揽着佳人丰腴柔弱的柳腰,再次将其给抱坐到了自己的怀中。
“好婕儿,来来来,让为夫好好的瞧一瞧,你是怎么讨厌为夫的。”
陈婕娇躯微微一颤,檀口微启,气息微乱的对着柳大少呼了一口气若幽兰的香气。
“臭夫君,你……你不会还要来吧?
不要了好不好,天色已经不早了,妾身还要赶路了!”
柳大少看着佳人欲拒还迎的娇媚模样,笑眯眯的用手指托住了佳人的下巴。
“好婕儿,你还想吗?”
陈婕美眸躲闪了一下,忙不吝的摇了几下臻首:“不想,一点都不想?”
柳大少眉头一挑,抬手在佳人的翘臀上轻轻地拍打了一下。
“嘤咛。”
陈婕情不自禁的轻吟了一声,眼神娇嗔的对着柳大少翻了个白眼。
“臭夫君,你!”
柳大少紧紧地揽着佳人的柳腰,手掌再次变得不安分的轻笑着说道:“好婕儿,你要说实话才行,说谎的话可是会受到惩罚的幼。”
陈婕连忙按住了柳大少勾弄着自己腰肢间丝带的手腕,气息粗重,目光幽怨的看着他声若蚊蝇的点了点头。
“嗯,想。”
“可是,妾身还要赶路呢。
倘若再耽搁下去,妾身就无法在天黑之前找到落脚处了。
那样的话,妾身和怜娘我们娘俩十有八九就要露宿荒野了。
好夫君,现在天气还这么冷,你也不想我们娘俩大晚上的在荒郊野外的管道上面露宿一晚上吧?
好夫君,等妾身从东海回来了以后,我再好好的服侍你好不好?”
柳大少松开了佳人的柳腰,乐呵呵的用手指为她梳理了一下耳畔有些散乱的秀发。
“哈哈哈,好婕儿,为夫不逗你。”
看到夫君眼中的促狭之色,陈婕陡然反应了过来。
此时,她哪里还不明白,柳大少刚才是故意调戏自己呢。
“你,哼,臭夫君,你真是讨厌死了。”
柳明志为佳人梳理好了散乱的秀发后,端起桌桉的茶水浅尝了一口。
“此去东海,路程遥远,用不用为夫给安排一些高手暗中护送?”
“夫君,不用了,老高的实力你也是知道的。
以他的实力保护我们娘俩的安危,绰绰有余了。
再者说了,如今天下太平,海清河晏,哪有那么多的坏人存在啊。
你呀,就别在浪费人手了。”
柳明志抿了抿嘴角的茶叶,默默的点了点头。
“这倒也是。”
“嗯嗯,夫君你就放心好了,我们娘俩有老高在身边保护,已经足够了。”
柳大少随手把茶杯放到了桌桉上,低头从腰间的鱼袋里取出了自己的金龙帝令,澹笑着放到了佳人的玉手里面。
“婕儿,给你。”
冰凉的令牌骤然入手,陈婕的神色微微一怔,下意识的低眸看向了手里的金龙帝令。
“夫君,什么东西呀?”
当她看到金牌上如帝亲临四个大字之后,修长的玉臂不受控制的哆嗦了一下。
“如帝亲临?”
陈婕本能的念出了令牌上的四个字,急忙抬头朝着柳明志望去。
“夫君,你这是?”
“婕儿,天下之大,无奇不有,难免会有一些不长眼的宵小之辈会冒犯到你们。
你们奔赴东海的途中,万一真的遇到了什么不长眼的东西,你直接持着为夫的令牌赶去当地的主官衙署就行了。”
听完了夫君的交代,陈婕下意识的就要把手里的令牌还给柳大少。
“夫君,可是如此重要的……”
陈婕的话语刚刚说了一半,柳明志直接按住了佳人的皓腕,轻笑着打断了她的话语。
“婕儿,你听为夫说。”
“哎,夫君你说。”
“婕儿,这个令牌固然重要。
然而,在为夫的心中,你们姐妹们的安危,还有膝下儿女的安危却更加的重要。
在这个世上,没有任何的东西可以比你们的安危更重要。m.gΟиЪ.ōΓG
好婕儿,你明白为夫的意思了吗?”
陈婕目光满是感